老高點著根菸,手指顫顫巍巍的點著了,狠狠的吸著,手指頭都節製不住的抖,他說道:“賣掉水池,拿著錢,神不知鬼不覺的我們便分開了蒲城,然後跑到了很遠的處所。剛開端我們過得特彆高興,兩小我整天膩在一起,當時候家裡還冇出事,出事了我也不曉得。我都快和統統人斷掉聯絡了,可王萌萌如何說我就順著她,甚麼都聽她的,她說甚麼就是甚麼。”
這時,老高也對我喊道:“行雲,你彆管了。”然後他又對著拿刀那人吼道:“脫手吧!”
“然後,又過了一天,醒來今後,房間裡隻剩下了我一小我,王萌萌失落了,去哪了?不曉得。但是,她把她統統的東西都帶走了,我們的錢也全數帶走,嗬嗬,我是不是太傻了?太蠢了?被一個女人騙這麼長時候。”
我的目光不由朝拿刀的人望了疇昔,此時他手中的刀泛著令人驚駭的寒芒,我望著被按在桌子上不能轉動的兄弟,驀地喊道:“等一下!”
我這一聲的叫喚,在沉寂的包間內格外的宏亮,統統人都朝我望了過來,我咬了咬牙,說道:“這位大哥,既然你不想要那四十萬,執意要一根手指頭是吧,那好,砍我的吧,把我兄弟放開!”
“你他媽傻逼嘛!”
提及來,老高內心一驚壓抑幾個月了。
我望著虎子,對他說道:“虎子,你去樓下給表姐他們幾個說一聲,讓他們不要驚駭,明天飯店放假一天,讓他們在家好好歇息,就說事情已經處理了,讓他們彆擔憂。”
我和老高兩小我倚著牆,坐在了地上。
聽著禿頂的話,我的心也開端一點點下沉,莫非真的冇有但願了嗎?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固然之前我和虎子都猜想能夠老高被王萌萌騙了,但是當這些事親身聽老高所說以後,心中的震驚感仍然極其的激烈。
“砰!”
老高望著我,臉上的淚都流了下來,他咬著牙,口齒不清的對我說道:“你傻逼嗎?”
“靠,誰敢動我兄弟嚐嚐!”
我的腦海不由想起王萌萌的模樣,第一次見麵隻感覺她為人外向,小巧小巧,挺純真的女孩,誰曾想,她竟有如此的心機!
怪不得從月城返來後他變了那麼多,經曆了這麼慘烈的叛變,並且又可巧碰到家裡如此之大的變故,他能夠挺過來已經不錯了。
頓時,剛纔拿刀那人一拳狠狠的朝老高肚子上砸去,老高當即神采通紅,額頭青筋暴漲,一臉的痛苦。
“這是你兄弟的要求,不是我逼他的。要怪你彆怪彆人,你得怪你本身。”禿頂對老高說完又朝我望來,笑道:“把手伸出來吧。”
“那是我本身作的,我的罪,我不承擔誰承擔!”
老高卻彷彿有些見怪於我,說道:“明天這個時候,你拿甚麼去還錢。明天他們要的是我一根手指頭,明天拿不來錢,我們的飯店就毀了你明白嗎?”
此時我特彆的為老高感到不值,替他難過。
然後禿頂又對阿誰拿刀的人,說道:“行,那就聽他的,砍他的吧。”
我胡亂的揉了揉老高的腦袋,說道:“大老爺們哭個屌啊!”
我的部下認識抖了抖,想到那種十指連心的痛,我也不由有些驚駭。但我還是咬緊牙關,將我的手放在了桌子上。
老高俄然像個瘋子一樣,兩小我頓時死死的將老高纏住,禿頂讓拿刀那人將刀遞給他,隨後7;150838099433546他拿著刀在手中晃了晃,說道:“好,把他的手伸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