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禎笑得肆意張揚,到了門口一腳將門踢開,然後又反身將門抵上,就是不讓周青青下地。直到走到床榻邊,纔將周青青丟上去。
秦禎摸著本身光亮下巴,湊到她麵前:“夫人莫非不感覺本王如許更賞心好看麼?我有點擔憂夫人捨不得我出門呢!”
比及一吻結束,周青青已經軟軟地倒在他的臂彎,兩頰緋紅,眼神迷離,朱唇微啟,小口喘著氣,竟是像失了靈魂普通。
秦禎哈哈大笑,冇皮冇臉地又拉過她親了一口:“為夫冤枉,伉儷親熱怎的成了登徒子?”
周青青點點頭:“這是天然,我此人惜命的很,遭人刺殺了兩次,必定不會掉以輕心。”
那腳還未落在他身上,已經被他反手抓住,然後轉過身,單手握著他光裸的小腳,笑著看向床上氣憤,卻擺脫不開的人,低頭在那腳背上親了一下:“快些起床去門口恭送我!”
周青青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我想不想你不曉得,不過你想太多倒是真的。”
周青青本來惺忪神思,頓時復甦,下認識問道:“你是誰?”
周青青嫌棄地歪了歪頭:“好紮!”
她卸了他一眼:“秦禎,我們金陵多得是漂亮男人,你真的不過爾爾……”
秦禎走過來,微微躬身對著她:“那夫人可好好記著本王的模樣,彆兩月後本王返來,不認得了!”
秦禎悶聲笑了笑,翻了個身,將她抱得更緊,在他耳邊道啞聲道:“另有更硬的處所。”
到底是氣不過,等他從床邊分開,他眸子一轉,抬腳從他身後去踢他。但是秦禎是誰?是無往不堪的戰神,技藝天然了得。
周青青躊躇了半晌,倒是冇回絕,任他抱著本身。此人的胸膛和手臂,又熱又硬,像是被太陽烤過的石頭,周青青有點不安閒地嘀咕:“如何這麼硬?”
秦禎輕笑一聲:“如何?夫人連夫君都不認得了?”
見她輕笑了一聲不說話,秦禎道:“怎的?不信?”
周青青聽得咯咯笑起來,側身趴在他中間,看著閉著眼睛碎碎念,俄然又感覺此人風趣得緊,隨口問:“北趙探子抓得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