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免大步踏來,步子非常自傲,“稟報王爺,部屬已清除王府外來源不明之人。”
二皇子感覺被王爺下了套,氣得吃不下睡不著,恨得牙癢癢,總深思要來找點王爺的茬。
“樣”字未出口,連縱身邊一高大精衛就被王爺一腳踢飛。
二皇子身後帶了一眾鐵甲精衛,好不威風。
世人目瞪口呆。
連縱等人被王爺看得發毛,均有一種被切割的疼痛感,立時就矮了幾分氣勢,十足隻想後退,拔腿就跑。
王爺渾如冇聞聲,持續將兒子拋高又接住。
小廝底子攔不住二皇子,這才抄近道來報。
王爺點頭,淡然打斷,“本王也冇舊跟你敘。”
連縱的目色倏的一閃,對即位的巴望更加火急。隻要當了皇上,才氣為所欲為,才氣獲得想要的,才氣肅除討厭的人。
朱漁捂眼冇臉看。王爺,我要給你生猴子,成果然的生了個猴子呢,嚶嚶嚶……
他避過九皇叔的淩峭銳目,聲音用了點狠勁,“請王爺最好不要抵擋,目前隻是查證階段,王爺一脫手,性子可就不一……”
他遠遠瞥見王爺正逗娃,中間一個絕色女子令人移不開眼,想必便是明安公主了。
那名精衛身後另有人,被帶得也飛出去老遠。
血影的劍隻要出鞘,從冇有不染血的。
就在世人束手無策時,一個玄影翩然掠上樹,如風普通,將連夜像揪猴子普通單手抱在懷裡,然後輕巧落在地上。
有備而來!
那劍像是長了眼睛,拐著彎地向著連縱身後的精衛而去。
王爺倒渾不在乎,“本王的兒子資質出色,上個樹有甚麼可擔憂?”說著將兒子拋高,接住。
他倒想看看這草包無能出點甚麼驚天動地的花樣。既然想爭皇位,那也要有點城府才行。
院裡人很多,婢子奶媽小廝,熱烈得很。
奶媽也在哭唧唧,“我就是一眼冇看住,稍稍打了個盹,夜夜少爺就不見了。王妃饒命啊……”
王爺頓住腳步,居高臨下,瞧著如許的人也想當西淩天子,不由得心頭冒火,“混賬東西!”
王爺銳目驀地一凝,大步向著連縱而去。
連夜瘋子一樣在空中笑出“呱呱呱呱”的聲音,胖胖的小短腿亂蹬,彆提有多歡暢。
曾經的西淩大將軍,豈是浪得浮名?王爺極致不悅,語氣卻淡,“京都的民風是該清算了,我王府的內院也敢闖。”
轉眼之間,精衛們全數倒下。
能夠啊,都敢帶人直闖內院了。
他一說完,前麵的精衛便上前一步,想要帶走王爺。
他身後的精衛隻得麻著膽量往前邁步,隻邁了一步,便邁不動了。
二皇子不肯守皇陵的動靜,不知怎的就傳遍了京都大街冷巷,成為大師茶餘飯後熱議的猛料。
連縱沉了沉眼,“九皇叔另有這閒情高雅!”
朱漁拍拍胸口,“還好王爺你來了,天,嚇死我了!”
世人都沉浸在王爺逗娃的喜樂中,大家都變了花癡,感覺這模樣的王爺真是都雅又暖心。
朱漁很擔憂,卻也被剛纔的對峙逗笑了。
王爺負手而立,傲慢地斜睨一眼,聲音卻還是緩淡,“性子有甚麼不一樣?說與本王聽聽!”
連縱驚駭,立即退後,踩了精衛的腳,頓時亂成一團。
連縱惡向膽邊生,也是傲慢一瞥,“九皇叔,明天本皇子來這裡,不是跟你話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