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賓感到本身口乾舌燥,有種奇特的血液在身材內裡敏捷流竄,舔了舔嘴唇,情不自禁吞嚥了一口口水。
唐賓深思了一會,也差未幾放下心,看來那蛇不毒,或許底子就冇毒:“應當冇事了,等會歸去的時候再去打個針,安然點。”
唐賓孔殷火燎地衝疇昔,可方纔看到周晚濃的身影,他就腳步一頓,定在了那邊。
唐賓聽到後心頭一震,收攝胡亂紛飛的慾望思路,伸手將粉飾住傷口的內褲邊沿往下拉了拉,暴露那兩個小小的牙印,看起來確切比中間的肌膚紅了一點,有少量血跡。
周晚濃聽到彆人說本身是唐賓女朋友的時候,不曉得為甚麼內心冇出處急跳了兩下,看了看身後身姿矗立的唐賓,咬了咬嘴唇甚麼話都不說。
“咕咚!”
“快點,彆磨蹭!”
“啊?還要注射?”周晚濃轉頭,看到唐賓正兩眼直視看著本身的雪臀,頓時脫手把內褲拉了上去,但是他另一隻手還覆蓋在小腹上,乃至一根小手指摸到了那邊的毛毛,如此一來就把他的手也套了出來。
“你去死!”
周晚濃啊一聲尖叫,兩隻白生生的小手頓時捂住了本身的雪臀,可手掌太小,那裡能捂的完整,還是有大片烏黑透露在氛圍中。
周晚濃大羞,從速把他的手拿掉,窸窸窣窣的把齊膝短褲套上,臉紅紅的說道:“把你剛纔看到的全數忘記,也不能跟我姐姐說。”
一邊說,他一邊在她烏黑的柔臀上找被蛇咬過的陳跡。
“冇,就看到一條尾巴,鑽進草堆裡去了。”她小聲說道,可還是拉著褲子不敢就這麼在唐賓麵前脫褲子,畢竟是一個少女,實在太難為情了。
現在的周晚濃隱在一抹綠色的草叢中,一個烏黑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臉上梨花帶雨,淚水連連,嘴巴裡嗚嗚抽泣,從他站立的角度,固然被草叢擋住了一部分,可還是若隱若現看了個清楚。
“如何……,如何樣?”
唐賓催促,抬手就在她雪臀上拍了一巴掌,掀起一陣引誘民氣的臀波彈跳,讓他差點落空心神。
甚麼,被蛇咬了?
唐賓聽了內心一驚,頓時更加焦心起來,被蛇咬可不是小事,如果被哪種毒蛇咬中,說不準會有生命傷害,他腦筋裡電光一閃,曉得這事不成遲延,再也顧不得其他,吃緊忙忙跑了疇昔:“被蛇咬哪了,現在如何樣,有冇有麻痹、生硬,或者彆的甚麼感受?”
唐賓摸摸鼻子非常無法,可還是有些不放心,剛好這會看到有兩個本地的中年人也來垂釣,因而上前問了問這山上的蛇有冇有毒,成果一人說這山上的蛇大多冇有毒,都是草蛇,要麼就是四腳蜥蜴,如果咬了以後冇甚麼特彆感受,那應當就冇事。
周晚濃一怔:“那裡?”
周晚濃開口輕問,差點慚愧欲死,竟然用如許的姿式展露在他的麵前,今後真不曉得該如何麵對他。
周晚濃啊的啼叫了一聲,猶躊躇豫地還是彎下了腰,不過在此之前,她把那條小內褲往上提了一提,藉此遮住本身最關頭的部位。
一會又悻悻道:“再說又不是冇看過,你滿身高低我都看過了。”
比及他再次吸出兩口鮮血,問她如何樣了的時候,周晚濃滿身都軟綿綿的,差點就此顛仆。
唐賓本身冇被蛇咬過,但在書上看到過被咬過人的傷口,牙印,紅腫,流血,可他在她的臀肉上看了又看,卻冇看到甚麼非常的處所,因而奇特道:“蛇咬你那裡了,你手點點,我如何找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