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賓又道:“我不想這麼快就有個這麼大的兒子,並且還是病態的。”
唐賓身上揣著前天早晨從地痞們身上搜刮返來的四千多塊錢,這錢來的輕易,花了也不感覺心疼,當場就給付清了。
周晚濃道:“用導航啊,我也不熟諳!”
那老闆娘也一臉喜意的看著小傢夥,彷彿很喜好這個標緻活潑的小女孩。
“太陽老頭我討厭你了,之前不讓你出來的時候你恰好要出來,明天要你出來的時候,但是為甚麼不肯出來呢,你太不乖了!”
坐在副駕駛座的周晚濃閉著眼睛嘟囔:“明天是週末,八點之前都不會堵車。”
小唐心看了看窗外還黑乎乎的天,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點點頭:“嗯,天亮了。”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唐賓開著租來的紅色彆克gt,在一大朝晨空曠無人的大街上奔馳,一邊自我安撫:“起的早也有好處,起碼不消堵車。”
坐在前麵的周晚晴實在也想睡會,明天兩姐妹在床上嘰嘰咕咕不曉得聊到了甚麼時候,都不記得是如何睡著的了,明天起這麼早,天然還困的很,隻是中間的小唐心一臉鎮靜,嘰嘰呱呱的說個不斷,這貌似還是她第一次坐唐賓開的車吧!
這船長是一對三四十歲的中年佳耦,男的皮膚烏黑,女的倒另有幾分姿色,不過皮膚周家姐妹一筆,那是要差多了,皮膚也是閃現小麥色,估計做海上買賣的人大多如此,她倒是挺健談,估計也很會拉買賣,代價說好四百塊,來回接送,明天送到島上,明天返來的時候再電話聯絡去接返來。
上了船後,小唐心就一陣鎮靜,對著黃不拉幾的海水指指導點,哇哇大呼,好不歡樂。
皇甫安的嘴唇爬動了兩下,彷彿有些衝動,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冇有說話。
隻是周晚濃卻苦了一張臉,緊緊拉著乃姐的胳膊,一聲不吭,因為――暈船。
一看到這幅氣象,唐心小傢夥就頓時歡暢的蹦蹦跳跳往前麵跑,一邊如銀鈴般歡笑。
過來的路上一起通暢,高速上也冇幾輛車,開的那叫一個利落,並且比他第一次上高速順手多了,想當初第一次上的時候,開著葉雁的寶馬車,連qq車都在中間鄙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