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麗雯極力壓抑著身材的慾火,但是忍的相稱辛苦,嘴唇都咬出了鮮血,鼻息間乃至都在抽搐,或者說是抽泣,她也覺得像剛纔一樣本身安撫一番弄出來就會冇事了,可她冇有想到的是那藥力真是奇淫非常,身心都要被節製,慾火燃燒的時候整小我都像要猖獗了似的;可題目是她剛纔本身弄破那層膜以後冇有好好歇息,並且伎倆又陌生,冇甚麼經曆,現在本身一弄那邊就疼,何況那癢癢彷彿在很內裡,本身的手指……底子就夠不著,如許的感受的確是要讓人發瘋普通,以是她最後咬了咬牙,就從衛生間內裡跑了出來,歸正那膜已經冇有了,現在唐賓是最後的但願。
金都大廈上麵就有兩家旅店,唐賓扶著暴力女警從地下室上來,就近找到一家,一疊群眾幣扔出去,頓時要了一個房間。那辦事職員看到兩人的模樣,實在憋不住想笑,這麼猴急的男女還真是頭一回瞥見,這邊房間還冇開好呢,那女的已經等不及在那邊跳腳了。
他輕聲歎了口氣,拿起電視遙控器把電視機翻開,聲調子到了最大,一個頻道一個頻道的調,最後切到一個點歌台節目,內裡放著一首李宗盛的老歌《愛的代價》,那沙啞的聲音傳遍全部房間——
“走吧,走吧,人總要學著本身長大。”
實際上這貨包包裡還揣著好幾萬的打劫款呢,那裡是嘴上說的甚麼冇錢開房間。
鐘麗雯俄然極其嬌媚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有眼淚滴下:“看你那冇出息的熊樣!”
“那好吧!”唐賓無法承諾,俗話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歸正都如許了,再幫她多開個房間也不算甚麼。
隻是內裡那聲音實在勾魂,本身在內裡聽的心浮氣躁,一股屬於男人的火氣在小腹上麵繚繞不去,並且有漸行漸猛的趨勢,兩腿間的物事更是從剛纔硬到了現在,一向就冇消停過。
“備用!”鐘麗雯在內裡咬牙切齒的說道,其呼吸已經非常短促,像是哭又像是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