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上廁所掉出來了嗎?”
唐賓皺著眉頭道:“何倩,彆叫甚麼仆人,仆人的,聽著寒傖!你不會真有那甚麼奴性吧?你方纔說的在夢裡……那事情,是不是真的?”
好吧,你是受虐狂,老子的女奴,你愛如何滴如何滴!
唐賓真是出離的詫異了,這還真是頭一回碰到這類事情,這小號美眉平時看起來挺普通一人,如何會……如何會有如此奇葩的一幕,莫非真是夢裡熬煉出來的?
唐賓真的伸手又打了一下,小號美眉頓時咿啊媚叫一聲,彷彿真的很享用普通,連帶著上麵的軟肉也更快速的爬動,緊緊咬合:“啊,仆人,你好短長,獎懲我吧,狠狠獎懲你的性/奴吧!”
“好……燙,啊……,冇有的,之前我不是如許的,就是在夢裡,夢裡,仆人都是這麼打我的,我……啊,會感覺很舒暢。”
他哼了一聲,抽動了起來:“這不是你但願的嗎?”
“仆人,快逃,他們要殺你!”小號美眉不曉得那裡冒出來的勇氣,擋在唐賓前麵,俄然朝那拿槍的本國人撲了上去。
“西蒙,你看看中間這個帳篷裡也冇人,看模樣是個女的,莫非是跑到哪個處所偷情去了?”
何倩麵色急變,有點不太確認,不過頓時推了唐賓一把:“快走,他彷彿是說要抓你!”
這麼大半夜的還會有人上山?
唐賓感覺希奇:“你不會島國小電影看多了,或者……,你男朋友那甚麼……”
現在兩人有了這類乾係,唐賓也是百無忌諱,出言問道:“白日阿誰電話,彷彿就是你男朋友的吧,他如何了,來找你了?”
但是……,十幾分鐘都等下去了,竟然還是冇見人返來。
這聲音充滿魅惑,聽的唐賓也有些血脈飛揚,上麵更加充漲。
歸正都乾上了,這時候再說甚麼悔怨不悔怨都是廢話,男人麼,都是下半身思慮題目的植物,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玩唄,他東擰一把,西掐一下,弄的小號美眉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不過這小女人彷彿還真有點變態的偏向,竟然一點都不喊疼,而是潮浪澎湃,更加不竭的咬合。
“咦……,這……,好玩!”
“他說的是英文嗎?”
過了好一會,小號美眉才長出了一口氣,可上麵還是不太能適應,聲音如貓叫般說道:“唐哥……,你,捅進我肚子裡去了。”
“shit,人呢,去哪了?”
幸虧她兩腿間的水漬一向冇有乾過,並且那層膜也不複存在,不然這一下非得把她弄的閉過氣去。
何倩眼淚湧了出來,一陣想吐,不過還好忍住了,還伸出舌頭把他那根仍然熾熱堅固的東西舔了個潔淨,眨著媚眼道:“仆人,還舒暢嗎?”
“……”
唐賓爽完以後也非常回味,不過他神采一怔以後說道:“何倩,你不是說一次就夠了嗎?”
唐賓一臉驚奇,這個女人真是完整放下了本身的自負,如何會有如許的要求:“何倩,你……,你之前跟你男朋友的時候也是這麼猖獗的,莫非你是有甚麼受虐狂偏向?”
這一下捅讓她全部魂都丟了一半,身材像是被一把尖刀刺了個對穿普通。
小號美眉在夢裡不曉得多少次被唐賓的那根東西捅過,但是在實際中真正被一下捅出來的時候,讓她刹時痛的要死要活,一張小嘴成了o型,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全都是倒抽的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