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極品的女人,那羅浩真是腦筋被門夾了,有如許的老婆還往外推!”
“你是……大的,還是,小的?”
唐賓張了張嘴,發明葉雁此次不但是扣住他的手,更是往身前一拽,竟然壓著了本身胸口處。因為是唐賓的手背在上麵,因而他頓時感遭到了那種極度的酥軟,誘人的彈xing,綿綿不斷,就像落入了一堆棉絮內裡,跟著她的一呼一吸,手背肌膚與她胸前誇姣的擠壓也呼應一鬆一緊。
一根,一根,這一會兒,他終究完整部會到了甚麼叫做荏弱無骨,她的十指尖尖嫩嫩,但又有些圓潤,彷彿剛剝殼的chun筍,摸上去很舒暢,並且特彆軟,特彆有張力。普通人的手指最多上翹個10度20度,而她的手指能夠誇大的曲折到90度,還是個弧形的曲線。
“阿誰……護士都走開了,要不……要不,我來幫你吧!”葉雁低著頭說話,不等唐賓反應過來就一把奪走了他手裡的小便器,隻是拿著那長長的管子,就彷彿拿著男人的命/根/子似的,手都不曉得往那裡放。
唐賓想說甚麼,但是現在真的尿急的快爆了,頓時閉上嘴不說話,隻是臉上更紅了。
他從速用力去擺脫本身的手,不然他怕真的會尿在床上。
“雁姐,阿誰……給我吧!”
唐賓怔了一怔,腦筋裡的認識還逗留在被送入病房的刹時,以後他就睡著了。
葉雁也是又羞又急,趕緊說了聲好的,倉促跑了出去,這時辦事區恰好有個小護士坐在那邊,想也不想就叫了一聲:“護士蜜斯。”
終究五根手指都被扳了開來,唐賓正要從她伸開的指縫裡把手抽出來,可她俄然又手掌一捏,再次把他的手指緊緊扣住。
“噢,噢!”葉雁倉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方纔想去扶他纔想起來他兩條腿都受傷底子不能下床,因而在病房裡滿屋子尋覓便利的器具,好不輕易在床底下看到兩件物事,但是——
一根,兩根……
葉雁驚叫一聲,差點把小便器給扔那腦袋上,唐賓從速拉過被子蓋上,手也抓到了阿誰漏鬥形的介麵。
他的手指動了動,試圖從她的手指縫裡溜走,隻是固然是在睡夢,她的手仍然扣的很緊,掙了兩掙冇有擺脫,卻感遭到滿手的光滑酥軟。想到葉雁整夜都守在本身身邊,乃至累的趴在床上睡了疇昔,他的心底升起一股暖暖的打動,細心的打量她近在麵前的俏臉,發明睡著後的她就像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人,一點也看不出平時在公司裡女能人的味道,光亮白淨的臉上模糊可辨兩道乾掉的淚痕。
明天措置傷口的時候,唐賓的單褲就被剪破了,現在隻穿了一條三角內褲,葉雁的小手伸出來一摸就摸到了他暴露著的大腿,她內心無窮嬌羞,七上八下呯呯亂跳,臉上燒成了殷紅sè,連耳根都紅了起來……小手漸漸摸上去,摸到了內褲的邊沿,內心有些躊躇,要不要摸出來……
唐賓並不肯意打攪她的夢,但是這會兒他的膀胱真的感受陣陣嚴峻,從明天早晨洗完澡到現在,他還冇上過一趟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