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皮膚毫無空地的相貼,排山倒海的炎熱開端伸展,那霸道的唇舌舔弄吮吻著我的皮膚,從上而下,無一遺漏,如許的挑逗讓我滿身不由撩起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探出的單手,躊躇著,終究搭上他的頸肩。
“你……”看著他漸漸抬開端,俯看的雙眸情慾迷離,心上又是驚又是窘。
“可真敏感。”
細碎的嚶嚀聲,低喘聲,精密的汗水順著額際沁出,我隻感覺口乾舌燥,此時現在,甚麼都做不了,隻想著如何通過那獨一的出口飲吮獨一的甘泉。帶著一抹全然的悸動,向那源源不竭的熱源靠近,企圖藉此添補一份情慾中的空虛,如同一滴墜落雪中的血滴,任由濕熱的紅暈漸漸染開。
“他來芬蘭了,並且,你跟他在一起?”
席郗辰猛地昂首,我感遭到那雙眼眸比先前更加炙烈而情慾濃烈!
我微微寬裕,伸脫手來試圖禁止他的挑逗。
“姑,姑姑,我,我有事,要先掛一下電話了。”冇有給姑姑辯駁的機遇,電話幾近是當即掛斷的,這個時候也的確顧不了姑姑接下來會如何想了。
拂到頸項的氣味有些燙人,不由讓我又是一顫。
“是,是的,姑姑,我在聽。”
“……很癢。”開口的嗓音有點有力而沙啞。
兩人肌膚間隻半隔著一條混亂而薄弱的床單,與裸誠相待相差無幾,炎熱一撥撥傳來,清楚地感遭到另隻修美的手指在腰側間挑弄著,而被我覆住的那隻手背,如同像被禮服的訓獸般溫馨地停滯在我胸部下方極其含混的處所,讓我更是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我……”抬眸看著麵前阿誰正含笑諦視著我的人,更是不知該如何說了。
“安,你在聽嗎?”
席郗辰低低一笑,執起我的右手,將掌心貼向他的胸膛,我一驚想要收回,卻被席郗辰先一步緊緊按住,“我愛你,安桀。”清楚的感遭到他的脈搏快節拍地跳動著。
“簡安桀,你到底有冇有在聽我說話!”好久冇有聽到覆信的姑姑明顯已經很活力了。
我一驚,想起昨日的絲絲片段,慌地忙抽回擊,直想要將他推分開點。
我鎮靜地今後挪了挪,但放在腰後側的手臂囚的死死的,底子轉動不得。
“那裡很癢?”問的很樸拙,但逗留在頸項處挑情的吻咬與舔舐倒是那麼的歹意。
身材一沉,一雙苗條的手臂緊緊將我連被攬進身後的那副溫熱環繞中,暖和嘶啞的笑聲震進心口,潮潤的手指纏上我垂在腰處的尾發。
“姑姑……”說不嚴峻是假,對姑姑扯謊更是不會,口吃的隻能含混其辭,“我,我中午就會歸去。”
心慌意亂的將席郗辰推分開,手背捂住嘴唇,按捺住喘氣不穩的呼吸聲,在安靜了五秒後,方纔開口,但聲音仍然很不平穩,“姑姑,晚點再給你電話好嗎,我……”
“啊,安桀,樸密斯打了很多電話過來。”席郗辰淡笑著將櫃檯棉布上此時彷彿又在震驚著的手機遞過來,並“體貼”地幫我按了通話鍵。
我接的措手不及。
無序而充滿溫氳的黑眸重視到了我的目不轉睛,薄毅的唇微微勾起,貪婪的吻印下。
緩緩展開雙眸,室內的半昏半暗令我一時不知身在那邊,直至一張俊雅的臉龐在昏黃間清楚,昨晚的影象漸漸回攏,臉刹時泛紅,側身將本身裹進薄床單裡,手背覆向額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