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屍魔...死去無數年,屍身另有反應,不是屍魔,又是甚麼。
守宮砂,此女,曾為誰守身如玉麼?
寧凡隻覺頭都大了,一麵,是挑動了情、一心求歡的紙鶴,一麵,是已然硬化、並有些詭異可駭的女屍。女屍慘白的身子,垂垂出現一絲紅暈,含混而動情,但寧凡見到這紅暈,心中隻要顧忌。
“疼...你...可...恨...”女屍想要開口,卻說不出...若她復甦,或許第一件事,就是,滅了寧凡!
強者為尊的修真界,統統俗禮,都冇有氣力來的逼真,都冇有性命,更加貴重。
睫毛彎彎,髮絲溫婉,女屍慘白的容顏,略顯肥胖,唇亦淡紅無血。此女生前,恐怕有幾分病弱,或許,本就是個病美人。
冰冷當中,竟有一絲潮濕之意,女屍香舌,還是光滑。女子雖死,屍身卻有本能的應激性,但能流出津液,還是讓寧凡背心一寒。
本身服下一顆玉皇丹,肉身接受下品中階寶貝進犯,都能無傷,但被女子尖牙一刺,竟瞬息破了皮,並有一絲毒素,沿著指尖傷口,敏捷伸展滿身。
冰冷的溫度,生硬的屍身,唯有這觸感,才提示寧凡,麵前的女子,是一具屍身。
紙鶴好難受,好難受,她從未想過,本來男女交合,另有這麼多門道,她從未想過,本來男人的唇舌,還能舔弄女子的私密。
但寧凡彆無挑選,乃至,他的選項裡,隻要存亡二字,底子冇有品德,冇有人倫。
他的手持續下滑,滑到女屍的股間。
當寧凡指尖,想要抽出女屍櫻桃小口,卻被甚麼鋒利之物,刺了一下。
而寧凡,一麵采補女屍,以最頂峰的溫馨,壓抑玉皇丹帶來的痛苦,一麵,卻雙手齊動,一手握著紙鶴椒乳,另一手,滑下...
非論有何來由,褻玩一具死去多年、乃至曾經尊為仙子的女屍,都是喪失人倫的行動。
隻是,事情已生長到這一步,另有轉頭的機遇麼。或者,寧凡從未想過,要在魔道之上轉頭。
輕解羅裳,麵前的女屍,被寧凡三五下剝成精光,赤條條烏黑的身子。
(投票,女屍如何措置...)
搖點頭,將心中詭異旖念散去,寧凡苦笑,本身是如何了,竟對一介女屍,動了情懷。
小紙鶴動了情,纖纖素手從背後,攔住寧凡並不細弱的腰,心頭微微奇特,奇特寧凡的身子,如何強健了這麼多。
但寧凡仍有對峙,紙鶴,師尊,七梅,寧孤,或許另有更多,這些暖和與陽光,將讓他在魔道當中,不失真性。
肌瑩骨潤,窈窕生姿,若僅僅是撫玩,寧凡乃至感覺,這女屍,實際是一個甜睡著的美人。
屍毒!
“凡哥哥,我好難受...”
寧城上空,血戰連天。寧城下方,寧凡卻在風花雪月。
寧凡的腦海,彷彿閃現了一個顧影自憐、持鋤葬花的風戀人兒。孤傲風中,好似一株無所依托的絳珠仙草。
屍魔屍變的概率,在上古都是極低的,一千具仙神身後,能有一具變成屍魔,都不易的。想不到,本身可巧獲得的這具女屍,竟變成了屍魔。
鮮血滴落薄被,女屍秀眉彷彿皺了一下,睫毛之上,竟帶了一絲淚珠。有些疼呢...隻是再疼,也叫不出,但一絲熾熱,卻催促著女屍的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