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貴妃放下劉肇的手,發展幾步瞪著他,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還認那老妖婆作母後?她害我性命,害我們骨肉分離,害我被你父皇討厭。肇兒”梁貴妃俄然間發作出山崩普通的大笑聲,“我兒,你這個不孝兒”笑著笑著眼角竟然流出血淚來,接著耳朵、鼻孔裡汩汩的血往外冒著……
紅玉停動手中的行動,看著鄧綏一臉憂愁的模樣,竟是有些迷惑,“女人,你是在擔憂陛下?”
一起上主仆之間再無多餘話可說,兩人一前一後回到了章和殿。
蔡倫已經打著燈籠來到身邊,看著一身濕漉漉的劉肇,滿臉的驚奇之色,但刹時又規複到平常,“陛下,夜深了,該歸去了。”
一股薑湯的味道傳入鼻息,劉肇鼻子一癢打了一個噴嚏。
“娘,真的是母後將你害成這個模樣嗎?”劉肇問道。
“女人,你在想甚麼呢?”紅玉手中的針線不斷,昂首看向鄧綏。
“這世上最難明的就是愛情了,以是我甘願如男人一樣去疆場殺敵,也不想做一個不能擺佈本身婚姻運氣的女子。”鄧綏歎道。
“肇兒,肇兒”
蔡倫內心明白陛下這夢裡的一聲“娘”讓太後起了狐疑,當年梁貴妃被殺一事浮上了心頭,內心一緊,後背已是汗涔涔一片。
“鄧女人,孤單的夜裡你是否也會想起我?”
鄧綏滿臉緋紅,瞪了一眼紅玉,“我誰都不喜好。”
“諾。”小宮女嘴一咧想哭又硬生生的將眼淚吞了歸去,施禮後本身走了出去。
雨聲滴滴答答敲打在廊簷上,濺起的水花順著廊簷流到地上彙成小河,緩緩地向陣勢低窪處流去。鄧綏坐在榻上看著一邊的紅玉在燈下縫衣服。
“女人,奴婢大膽問一下,您內心到底是喜好陛下還是周先生?”
蔡倫是太後身邊的人,向來寡言少語的他倒是挺得太後信賴,劉肇製止他去太後身邊報信,看了看他說道:“我剛纔不謹慎掉進了湖裡,已經那麼晚了,不要再去打攪太後了。”
蔡倫看著太後拜彆的背影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