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鄭眾見他黑著一張臉也不說話,內心更是惶恐,“陛下,必然是出了不對,老奴帶著畫師再去一趟鄧府……”
劉肇像統統墮入愛河中的人一樣,患得患失,不自傲起來。
紅玉見她發楞,忙叫道:“女人。”
花謝草黃,戀人斷腸;
紅玉喋喋不休道:“女人,為甚麼要打發走呢?陛下那麼喜好你,你真的不想進宮嗎?”
周章和鄧綏齊齊跪了下去,“陛下。”
鄧綏的心中思路翻滾著,如驚濤駭浪般,陣陣痛苦傳來,她心心念唸的人本來心繫與她人,難怪他向來都不肯透露本身的情意,難怪他對她的情義無動於衷,難怪劉薑隔三差五就來找他……本來統統隻因為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公主。
“陛下那麼喜好你,你就算是不為本身,也得想想我們鄧家,想想你的兄弟,這是多大的榮寵啊。我曉得你內心想著周先生,娘明天就給你一句話,阿誰周章,娘分歧意他做鄧家的半子。”
“天子叔叔……”劉薑羞紅了臉,俄然看到鄭眾手中的畫像,一把奪了過來,“這不是紅玉嗎?如何天子叔叔口味變了,看上了這個紅玉?”
畫工倉猝將畫遞到鄭眾的手中,鄭眾展開畫像,一時傻眼。
周章低垂著頭,已覺那寒光所到之處冰寒一片,聲音顫抖著說道:“陛下,此曲恰是微臣為公主所作,剛纔請鄧女人指導一二,求陛下寬恕。”
月為之暗,風為之涼,
周章走到琴具前坐下,熾熱的目光看向鄧綏,手指撫過琴絃,一邊吟唱道:
鄭眾從速摘下。
鄭眾欣喜道:“娘娘快快請起!大師都起來吧。”
這一回身看去,把兩人實在嚇個不輕。
陰夫人走上前指了指鄧綏的額頭,“傻女子,你看不出來公主喜好他?你能跟公主搶?你呀,就死了這份心吧。”
“娘之前太慣你了,纔會把你慣的這般冇法無天,甚麼話都能說出來,這天底下哪有不嫁人的女子。”陰夫人氣的直咳嗽。
鄭眾滿臉堆笑,“鄧女人,快接旨吧!”
“陛下……”周章窘的一張臉通紅,身子微微顫抖著。
一曲終,兩人皆動情,相互凝睇著對方,情義綿綿,似有萬語千言卻一時不知如何提及。
“此女是?朕怎感覺如此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