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夫人偷偷地擦掉眼角的淚水,一側的紅玉和鄧成歡暢地直呼:“夫人,老爺是不是能夠返來了?”
陰夫人笑道:“甚麼官不官,賞不賞的,隻要我們一家人團團聚圓地在一起我就心對勁足了。”
“哥哥說的對,姐姐為甚麼不承認?”九歲的鄧弘也跟著起亂。
一時候合座歡聲笑語。
陰夫人嗬嗬笑著,“為孃的如何會不曉得本身女兒的心機。陛下常服來府裡的事,娘早就曉得了,隻是一向等你來講,但是你啊……陛下喜好你,你可得好好掌控啊。”
鄧綏是鄧訓獨一的女兒,也是最疼的女兒,鄧綏一貫做事有主意,故鄧訓有些事倒是會常常讓鄧綏幫他拿主張。鄧綏與父親之間也會常常通訊,但每次接到父親的函件時心潮老是久久不能停歇,衝動萬分。她翻開函件的手有些顫抖,撫平縑帛,唸叨:“夫人敬啟:為夫自來張掖,忽忽已三載不足,常憶君恩,日思親人,展轉反側,夜不能寐。幸賴神靈護佑,天子威德,今西北已靖,羌民歸心,慎勿顧慮。”
劉肇正襟端坐,大聲說道:“各位愛卿,護羌校尉鄧訓顛末三年不懈的儘力,不但以武力安定了迷唐之亂,並且以綏靖之策收伏了羌民之心。鄧訓為西北長治久安計,奏請朝廷赦免迷唐之罪,恩準迷唐入朝麵聖。朕和太後顛末商討,已經照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