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叔說道:“紫草我倒是曉得,普通的藥材鋪都有賣,也不是甚麼希奇的東西,不過這紫草膏是甚麼,我倒是冇有傳聞過,這紫草有甚麼用呢?”
溫老闆也笑著說:“老陳,你可彆藐視這個小女人,她腦筋裡但是有很多希奇古怪的東西,想的東西都是你我想不出來的,做出來的也是我們設想不到的。”
林荷把紫草的用處跟溫叔隨便說了下,溫叔一邊聽一邊點頭,說道:“那這倒是個好東西,你要的話,我等下帶你到前麵的杏仁堂去賣,那邊的掌櫃的跟我很熟,你耐久跟他要貨的話,我跟他說聲,想是能夠便宜些的。”
林荷此次帶了差未幾有四百塊的番筧過來,還跟溫叔說:“溫叔,阿誰香膏想必這氣候熱了,不太還賣了,我就臨時不送來了,你這裡的存貨還能賣一段時候吧,等冇有了你跟我說,我再送些過來。”
林荷他們坐了一會兒,就有人請林荷上去,林荷讓小君鄙人麵等著本身,一小我上去,帶路的人把她送到配房,便下去了,配房裡除了溫叔,還彆的有其中年男人在,差未幾四十歲擺佈,人很精瘦,不像個大夫,看著便更像是個奪目的買賣人。
看到林荷出去,倒是有些不測,笑道:“溫老闆,你說的朋友就是這個小女人呀,可真是讓老夫有些不測了。”
這也是林荷當初為甚麼把番筧的代價定的比香膏便宜很多,香膏那種東西隻要不愁衣食的人纔會用,並且不消還能夠用彆的東西代替,也不會有甚麼。但是番筧這個東西,特彆是本身製出來含有香味的番筧,隻要進彩蝶軒買東西的人,都是能夠買的起的,也不貴,買一塊還能用很多日子。
溫叔也點了點頭,比來氣候熱了,香膏那種東西因為是醫治皮膚枯燥的,這大熱天的,就算皮膚枯燥也不肯抹在身上,有些油膩了,夏天都喜好清爽些的。
林荷跟陳老闆行了個禮,說道:“陳老闆,你可彆聽溫叔的,溫叔太嘉獎我了,我就是一個鄉間的小丫頭,做出來的東西都是上不了檯麵的,哪能擔得起兩位老闆這般嘉獎呢。”說完還奸刁的眨了眨眼睛。
林荷這倒是求之不得了,如果來貨便宜的話,並且有牢固的貨源,是一個首要的身分,溫叔把番筧這些東西都搞清楚,前次的帳也跟林荷結好,便帶著她去杏仁堂,林荷本來不美意義讓溫叔親身帶她去的,但是溫叔說擺佈也冇有事情,陪她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