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布識相地從明月的懷裡掙了下去,把明月扶到路邊樹蔭下歇息,體貼腸問道:“姐姐,你這是如何了?常日裡也冇感覺你如此身嬌體弱啊。”
“如何了?”明月皺皺眉,漸漸靠上前去,高低打量了一遍羅布,猛地一揮手打在羅布的尾巴上,大喊:“大蚊子!”
羅布嚇得“啊”的叫了一聲,雙手揮動,想要抓住點甚麼,可惜除了氛圍甚麼都冇有抓到,看著身材離水麵越來越近,羅布心說:慘了,要濕身了嗎?
悲傷欲絕的羅布呆呆地看著金針菇,過了好半天賦反應過來:如何還不歸去?羅布隻好冷靜背誦《小門生行動標準》。
最後,一天的路程生生變成了兩天,即冇住上堆棧,也冇歸去桃花庵。
“為甚麼?”羅布絕望的直拍尾巴。
羅布側躺在河邊的碎石上,看著湍急的河水長出了一口氣——真是太刺激了,好久冇這麼爽過了,這得有一百八十邁!看模樣早晨必定能趕回桃花庵過夜,免得還要在內裡住,堆棧人來人往的,被子必定臟死了……
在羅布的操控下,食盒順著山路邊上的青草坡一起滑了下去,途中碰到碎石會顛簸一下,每當這個時候明月就會失聲叫上一聲。
“來吧,我行的!”羅布挺起胸膛,胸前兩隻明白兔彷彿也同意似的點點頭。
然後就見明月用手捂著口鼻淚流滿麵,羅布略微有點驚奇,支起上身問道:“你哭甚麼?”
明月先把羅布抱到山坡背風處,選了一塊平坦的處所,又取回濕衣服,用符咒點了火,羅布支起尾巴,把衣服撐平烤乾——在田野有條蛇尾還是很便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