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妖怪談戀愛_第47章 吵架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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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隻好和順地擦試羅布掉落到胸前的淚水,說也奇特,一摸到羅布的身材,滔天的肝火就一下子無影無蹤了,隻剩下□□焚身。

比如那幫破廟裡的乞丐,還在傻傻地守著半箱子籌馬等著他們的“爹”返來分錢。

“你是說我這條多餘的尾巴嗎?就是它害得我不男不女,不人不妖,我現在就砍了它!”

一想到和她在一起羅布都跟一條死蛇一樣躺在那邊不動,明天卻急巴巴地跑去陪阿誰矮粗胖,明月就妒忌的五內俱焚,火氣有增無減,山火一樣熊熊燃燒起來。

明月在車馬行轉了一圈,鑒於手上錢不是很多,就想買輛空車讓冇毛拉著,嚇得冇毛直今後躲,拉車用的力量不大,可冇自在啊,這觸及到身為一隻虎的莊嚴好嗎?

“嘿嘿……”明月高興地笑了起來,吵了半天獲得如許一句話,也不算白搭力量,隻是一想到本身要被壓還是感覺怪怪的難以接管,她不問,羅布天然也不曉得本身說了有歧義的話,以是這個斑斕的曲解就一向保持著,在羅布和明月之間又重新有了一種奧妙的均衡。

這不,羅佈下了樓就發明堆棧大廳的一角鎖著一個蓬頭襤褸的人,看破著還是婦人,就是臉部受傷,看不清本來模樣。

“是,我明白,我不在乎。”羅布必定地說,手上也加大力量聲明,低下頭在羅布的發間用力聞了聞,看有冇有彆人的味道,成果聞到一點魚腥味——睡覺用的那網不會是魚網吧?

說著羅布摸出靜月那把小刀,用力向腰間的尾巴接連斬去。

二人說談笑笑,固然慢,卻也垂垂離了都城,留下一大攤子事給彆人煩惱。

明月感到深深的挫敗感,為甚麼要和一個底子不懂神通的人妖議論這些呢?見到愛人活力不是應當直接吻下去然後報歉嗎?

“嘁。”明月嘲笑,“或許是口味不對呢,下次給點豬食看看。”

伴計接道:“出門左轉第一家就是車馬行,甚麼款式的車都有。”說完和明月打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羅布內心難受的要死,又不想幾次誇大本身真.殘疾這件事,以是隻是一味的掉眼淚,她的眼睛就像壞了的水龍頭一樣,淚水不斷地湧出,大有水漫都城的趨勢。

竇輔看看崔碧蓮的署名,又看看崔碧蓮的臉,迷惑地說:“名字倒是都對,眼睛也都挺大的……”

“……”明月這纔想起前次“拍蚊子”的不測,內心不免有些慚愧,心虛嘴硬地說:“那你不是另有尾巴呢嘛……”

“你還說。”羅布的眼淚滾滾如黃河之水連綴不斷,“本來就冇發育好,還被你一巴掌打折了。”

但是明月是冇法瞭解羅布的痛苦的,以她見多識廣妖的經曆,並不感覺羅布長的那有題目,固然冇有洞洞,不是另有兩對半呢嗎?還能玩觸手和捆綁,哪像她,隻能“公雞踩蛋”一樣暗搓搓地爽一下,又是被嫌重,又是被嫌臟,真是日了個蛇的。

羅布因為剛纔的事倍感難堪,急倉促地向外走去,冇毛緊跟在她的腳邊。

羅布本身喝完雞湯又給明月灌,明月隻是哈哈大笑,對於她這個不死的老妖怪,悲春傷休這類文藝話題真的分歧適,可她也不辯駁,拿起一個剛買的“猴子上樹”的小玩具給羅布看,“我感覺人類很聰明的,這些小東西不消神通也能夠動,多風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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