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味瓶放的位置不遠不近,剛好讓羅布微微傾斜上身便能夠拿到,當她的手指方纔好碰到調味罐的時候,明月的手也適時地摸上了她圓潤挺翹的屁股。
羅布儘力保持著億萬身家的矜持,文雅地撿起一顆草莓放到嘴裡。
“冇事了。”明月悄悄摸了摸羅布的明白兔安慰道:“都疇昔了,那些人是好人啊,你這算為民除害,我是怕你累到才現身來保護你的。”
“嘁,你不過是怕我是騙子。”明月毫不包涵地戳破羅布的謊話,手上也毫不包涵地剝落羅布的假裝。
親目睹證古蹟,羅布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嗬嗬。”明月嘲笑一聲,把勺子“當”地一聲丟到了桌子上,嚇得羅布更是忐忑不安,倉猝站起、垂手而立。
飯菜反麵胃口,明月拿著潔淨的勺子無從動手,光滑、潔淨的不鏽鋼勺子恰好倒映著羅布有些被扭曲的臉。
明月一揮手收起神通,順勢把羅布摟在懷裡,羅布手腳上不免有些紅痕,明月心疼地用手細細撫摩揉動,輕聲問道:“要不要我幫你塗點藥?”
遽然落空自在,羅布嚇得一雙長腿亂蹬,偶然中踹到了明月的肚子,氣得明月又用兩根藤蔓纏上她苗條的美腿向兩側拉開。
看到羅布正襟端坐,明月內心說不出的難受,跟餓狗撿到天大的骨頭,好是好,就是不知從哪兒下口。
草莓是羅布的最愛,經心遴選的草莓每一顆都甜美多汁,一口咬下去鮮紅的汁液沾滿唇瓣,生果天然的芳香繚繞在唇齒之間,羅布忍不住伸出小舌悄悄地舔了一下嘴角的殘汁,偏這時候播放器裡的羅布高聳地大呼了一聲,嚇得羅布手一抖,剩下的半顆草莓機靈地躲到了羅布胸前的海溝裡迴避五穀循環的厄運。
這下羅布完整冇法挪動了,幸虧藤蔓富強,分擔了受力,並不會讓她覺到手腳疼痛難忍。
曳地長裙隻剩下曳地,羅布嚇得顧不上規矩,奮力站起,這下更激的明月肝火勃發,一向都在醞釀的肝火熊熊燃燒起來,跟叢林大火一樣冇法靠人力毀滅。
羅布羞怯地把臉埋在明月胸前不答,轉念一想恍然大悟,昂首問道:“是不是我胃裡那塊妖丹上麵有邪氣,以是我和你……阿誰以後身材裡正邪不兩立,以是我就把妖丹吐出來了?”
“真,可真了呢。”明月忍不住在她唇邊悄悄親吻了一下,“你如許仁慈的人如何會做好事呢,下次出門蔓延公理的時候記得帶上我。”
那種痛苦是巴望更多的饑渴。
不等羅布從驚詫中醒轉過來,樹乾上的藤蔓也瘋長起來,有幾根柔嫩頎長的藤蔓攀到羅布的身上,纏繞在她的手臂上把她拉得以剛纔前傾的姿式懸空起來。
恰好早餐還是西餐,咖啡是苦的,沙拉是生的,煎蛋五分熟,叉子一戳蛋黃一下子就流出來了,配著羅布的叫聲如何看都想讓人伸出舌頭舔上那麼一下。(請把雞蛋打上馬賽克,感謝。)
羅布哼了一下,痛並歡愉著。
羅布一呆,想要拿出來或者分開,有失用餐禮節,要不拿出來,輕浮的紗質麵料能夠很快就會被暈濕弄臟。
羅布側頭想了一會兒,不解地問:“可我胃裡如何會有帶著邪氣的妖丹呢?”
“嗯。”明月當真的點點頭,“還挖出他們的心趁熱吃了。”
明月盯著羅布的眼睛看了半晌,難過地問:“你真的甚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