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娥點頭:“天然是這個理。”
百姓群情紛繁。
“這統統自當由炎帝來定奪,我會將她送到神農殿中。”漆薑說著便押上了女娥朝神農殿而去。
四周的官兵一起向她湧了過來,束縛住了她的手腳。
女娥冷哼了一聲,順勢問道:“既然如此,你倒是說說你為何不辭艱苦地綁了我過來。”
女娥一把舉起了手中之劍,對著四周大喊:“炎帝賜我寶劍,特赦……”
女娥搖了點頭,表示他莫要再多言。
漆薑再次謹慎地環顧了番四周,輕聲說道:“想必帝女也定然瞭然我漆薑的處境,雖說我亦為先帝薑克之子,何如卻為他所惡,貶薑為漆,被喚作了漆薑,永失擔當之權。數年之前又因仰仗的舅公滕閣老之死,使得我羽翼減半,黨群減弱,在神農之地恐難以安身啊。”
女娥大喜,一手接過了寶劍,與刑天一起伸謝了榆罔。
他輕哼了一聲,隨即又麵朝著百姓,大聲喊道:“此女子一來,帝女便就死了,定是她作的祟!”
“如果女娥還在,定然也會如此勸說本帝的吧。”榆罔淒然一笑,揮了揮手,表示他們拜彆。
“帝尊,經驗的是,的確是漆薑冒昧了。”漆薑昂首認錯,又回身對姬桑一陣叩拜,這才撤銷了榆罔的肝火。
……
“哦?姬桑?你也知她是姬桑?他國之女,你感覺她可托嗎?”漆薑大笑,刑天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做答。
“是啊,是啊,她一來帝女就死了,必定和她有關。”
“恩,倒也是這麼個理。”女娥順著點了點頭,繼而問道:“那漆公的意義是?”
漆薑轉怒為笑。“還請帝女與軒帝轉述我漆薑之願。”
漆薑偷偷拱手向女娥賠了一個大不是,“帝女真是聰明。漆薑又如何逃的過帝女的眼睛?”
(註釋)
女娥噗嗤作笑,雙眼直視著漆薑:“漆公公然與我為友,姬桑也是如許想的,方纔不過隻是與漆公開了個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