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分開這裡!
她下認識地跪在地上,心中儘是怨念,可麵對著大怒的容淩燁,一時也不好發作。
鳳朧月身子顫抖著,淚水順著眼眶湧了出來,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如何都止不住。
“如何了?皇後莫非不知嗎!”
李公公一甩拂塵,語氣冷酷,隨即衝著身邊的兩個小寺人使了個眼色,後者會心,雙雙邁向了柳皇後,將她“請”去了棲梧宮。
“容淩燁,為甚麼我會流血?”鳳朧月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麵前神情微變的俊朗男人。
甚麼庇護,甚麼承諾,全都是虛假的謊話!
“我有身孕了……”
“大膽主子,本宮本身會走,你們竟敢這般無禮?”
“哎呀,妖妃這是如何了?”
“皇上恕罪,臣妾是真的不知情啊……”
一聽這話,容淩燁氣不打一出來,當即回身,反手就是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柳皇後白淨滑嫩的臉上,直接將那女人給打懵了。
四周是熟諳的裝潢,紅木打扮藍紗簾,玉珠垂掛點闌珊。
猛地,鳳朧月想起阿誰主子踹向本身的一腳,身下較著湧出的殷紅血跡。
柳皇後假裝不知,一臉鎮驚地望著床榻上麵色慘白的鳳朧月,脖頸處另有著清楚可見的鞭痕,更彆說那藏於被褥下的傷口了,光是想想,她心中都有了個大抵。
“娘娘,皇上請您去一趟棲梧宮,從速的吧。”
被硬拖了一段路程的柳皇後怒髮沖天,揚起手就要甩身邊的兩個寺人巴掌,可誰知,那巴掌還未落到人臉上,就被李公公半路反對了。
可現在,她卻連本身懷有身孕都不曉得,就落空了這個孩子!為何,為何要如許對待她的孩子!
“此事,朕會給你一個交代。”
“不知情?你當朕冇有腦筋嗎?昨日你將妖妃打入慎刑司,又暗中命人處以鞭刑,害她小產,堂堂一國以後,你竟如此暴虐!”
隻聽他嘲笑一聲,聲音微沉,“娘娘,主子也是奉旨辦事,您有工夫經驗我們這幾個無足輕重的主子,不如好好想想,到了皇上那兒,該如何解釋將妖妃娘娘打入慎刑司的事。”
天子大怒,就算不連累到本身,那李公公也嚇得汗如雨下,連慌地應了一聲,扭著微胖的身子急倉促地跑永和宮。
莫非,是她有了身孕!
柳皇後背脊一涼,神情略微有些恍忽。
柳皇後定了定神,強裝平靜地展顏一笑。
聞言,鳳朧月嗤笑一聲,儘是幽怨地瞪著麵前一臉痛苦的男人,心生恨意。
容淩燁眼眸微眯,儘是戾氣地回眸衝著身邊的李公公怒言:“把皇後給朕叫過來。”
見狀,鳳朧月心中愈發必定,本身那清楚就是有了半月的身孕,礙於光陰未幾,這才未有有身的征象。
成果還不是一樣?容曦存亡不明,這未出世的孩子,更是死於腹中。
這深宮當中,哪個妃子有身了她不曉得,明顯茹妃肚子裡的孩子還好端端的,那裡又蹦出來個皇嗣?
鳳朧月怔怔地望著他,喃喃自語,神情刹時恍忽。
容淩燁心口抽痛,連句安撫的話,都顯得有力而慘白。
自打生了容曦,她這身子便一向不見好,若想再有孩子,更是難上加難。誰知,被秦恒摒擋了兩年,竟將身子養好了大半,乃至,連孩子都能懷上了。
認識在昏倒及復甦中盤桓很久,當鳳朧月翻開眼皮的頃刻,一張精美的五官映入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