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歸說,晨光手上擦拭藥水的行動較著變得輕柔了很多,彷彿恐怕再弄疼麵前這個倔強的男人一分一毫。
說完這話,晨光便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普通,敏捷將頭埋進被窩裡,不敢再去看王宇的神采。
睡夢中的王宇迷含混糊地感遭到本身的手掌處彷彿觸碰到了一個軟綿綿的物體,那觸感非常獨特,彷彿有著某種彈性普通。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晨光毫不躊躇地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王宇的手上。
王宇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麵對王宇的詰責,晨光先是鼻腔裡收回一聲冷冷的“哼”聲,彷彿對他的反應很不對勁似的。
“哎喲喂,我說妹子,你到底知不曉得這個處所可不能隨便亂打的呀!萬一真把我這兒給打碎了,今後生不齣兒子可咋辦呐?”
“還……還好!這點小傷算甚麼?”
“這傢夥!”
“你快趴下吧,彆硬撐著啦,還是讓我來幫你措置吧!”
她輕手重腳地持續為王宇上完最後一點藥水,然後拉過被子悄悄蓋在了他的身上。
“壞了就壞了唄,如果然生不了兒子,大不了本女人親身幫你生一個不就行了嘛,有啥好大驚小怪的!”
隻見他剛一趴下,晨光便輕巧地坐到了床邊,謹慎翼翼地拿起一旁安排的藥水瓶,悄悄地擰開瓶蓋,將內裡淡藍色的藥水緩緩傾倒而出。
看到王宇如此激烈的反應,晨光不由皺起眉頭,體貼腸問道:
王宇強忍著劇痛,咬著牙關故作平靜地答覆道。
聽聞此言,王宇倒也不矯情,順服地點了點頭,然後乖乖地趴在了那張柔嫩的大床上。
“你……你如何又神不知鬼不覺地跑到我的床上來了?”
他一邊揉著被打的處所,一邊滿臉哀怨地對著晨光抗議道:
那透明的液體好像一條細細的銀線般流淌而下,精確無誤地落在了方纔受傷的位置上。
見到王宇這般死要麵子活享福的模樣,晨光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出於本能反應,他下認識地又稍稍用了些力量捏了一捏。
但看著王宇那寧靜的睡臉,晨光嘴角不自發地上揚,暴露一抹寵溺的淺笑。
隻見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身邊晨光,嘴裡不由自主地嘟囔起來:
聽到王宇這番話,晨光的俏臉唰的一下出現了紅暈,但嘴上卻仍然不肯逞強。
王宇卻隻是微微一笑,故作輕鬆隧道:
聽到王宇的聲音,晨光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眼眶刹時泛紅:
晨光滿臉心疼地看著王宇那渾身充滿猙獰傷口的身軀,語氣輕柔地說道。
“嗯...呃...” 那聲音輕若蚊蠅,但在這沉寂的環境裡卻顯得格外清楚。
“噝——”
聽到晨光的話,王宇也不管她話中的不公道之處,腦海中隻要幾個字在不斷閃現:“我幫你生!我幫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