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命刀就是絕情劍,絕情劍也是奪命刀,死的是誰,又有甚麼辨彆呢?”
絕情劍,又絕了誰的情?
“絕情劍是傷不了人的。”絕情劍撫著本身的寶劍說,“不管你如何想,我問心無愧。”
“絕情劍,前次幸運讓你逃脫,此次我看你還能往那裡去!”逃亡刀出鞘,錚錚作響。
無情鴛鴦無情劍,東南西北各分離。
“想曉得?”酒家笑著指給他看,“呐,就在那邊,你獵奇的話,就本身去看吧。”
劍是甚麼劍?
酒家啐道,然後伸了腳,狠狠地在地上踩了踩。
“但是絕情劍與奪命刀拜祭的那人又是誰?”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後生問,“官府就算要抓也不該抓絕情劍啊!”
“那次今後啊……”酒家又端出花生米來漸漸的嗑著,“那次今後就再冇見過了。”
將絕情劍扣下的那一刻,奪命刀說,“此次我不親手抓你。我也不但願下次再在這橋邊瞥見你。”
刀是甚麼刀?
“巧舌令色。”逃亡刀撇了撇鬍子,狠狠地啐上一口。
“我有些明白了。”後生點點頭說,“那麼絕情劍又去了那裡?”
又一個飄著些微細雨的午後,絕情劍撐著傘立在那橋的一端,奪命刀在另一端,兩兩相望,奪命刀此次冇有出刀,他隻是揮了揮手,十來個練習有素的羽林軍包抄了絕情劍。
逃亡刀皂衣官靴,寶刀凜然出鞘,“絕情劍,你待要往那裡逃?”
“對了……好多年前,這裡是冇有酒坊的……”她說,“我想起來了……”
酒家睜著眼睛笑著看了看擺佈,目光終究鎖在了那斷崖邊上。
逃亡刀返來顛末酒坊的時候,酒家發明那長年刀不離手的人身上再冇了那逃亡刀的蹤跡。某日早晨過路的客人傳來動靜,說是都城裡那日處決了一名欽犯。
“是,你冇有錯。”酒家道,“也冇誰說你有錯啊。”
燒酒飲下三杯,逃亡刀才問,“你見過絕情劍麼?”
“曉得……曉得……”老衲人道,“因果循環,本該如此。”
“呸!苦的!”
還是是那皂衣官靴的逃亡刀,還是是那白衣白髮的絕情劍,也仍舊是那淒風吹送的午後,絕情劍和逃亡刀再次在橋上相逢。
“那欽犯膽小包天,偷了皇宮的寶貝不說,還害了路過的小三皇子的命!你說這皇上如何能放過他!廣發了通緝令追了那欽犯多年,總算在將他處決,那生剝其肉的場麵,說來血腥的緊……”
逃亡刀便笑,“是麼?可我的刀倒是傷的了你的!”
“啊?見過啊!”酒家說,“前好些年,你們每年不都在那橋上會麵麼?”
“逃?”絕情劍白衣白髮,融身於蒼蒼山色中,“我何曾逃?你們苦苦相逼,我不過避上一避,總不至於明知不成為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