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的槍響了起來,但是連影子都冇打著,
定睛一看,一大群魍魎黑乎乎的在樹叢裡來回騰躍著,彷彿是草上飛,又彷彿是淩波微步。幾隻魍魎對著我們呲牙咧嘴作勢撲過來,李安舉槍就打,一陣槍聲過後,從樹上掉下幾隻魍魎,慘叫著持續撲過來。孃的,真冇看到有這麼英勇固執、不平不撓的反動鬥士。
俄然身後一股風颳來,我還冇反應過來,就感受後背一個重物猛擊了一下,我一個踉蹌,幾欲摔到,一轉頭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我開了槍,倒是一聲爆炸聲,被樹蟒咬得變形的槍管爆裂了,飛出一塊鐵片從我的額頭掠過,頓時鮮血流下,生疼生疼。
走著走著,路被灌木遮的嚴嚴實實,兩邊的樹冠也密密麻麻,一片陰沉森的氣象。那群蛇冇了蹤跡,大抵鑽進了某個山洞。看來我們應當安然了。
聲音消逝了,不遠處的一棵樹晃了一下,我的槍口跟著熱成像體係鎖定著目標。
四周的樹上收回有風吹過的聲音,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哈哈嘻嘻籲籲聲。
曾權從速扛起火箭筒,他忘了早已冇有了火箭彈。
“一種植物,我們叫它魍魎,費事大了。”阮成蘭歎了一口氣。
路邊不時有植物遊過,很快,幾近看不清它的模樣,偶爾還能瞥見幾頭大象,在舉頭闊步地前行。我感受這時候的叢林,必定會比先前凶惡的多,前次來的時候還冇看到這麼多的野物呈現。
“誰?”李安大聲問了一句,舉著槍警戒地往四周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