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她們推搡著走到了一片草地上,這裡的草很富強也很柔嫩,我一下被兩個野人婆按在地上,她們很急,手腳敏捷地褪去我的衣服,便撲了過來,在我那玩意兒上塗抹起一種液體來,真是奇異,這液體比印度神油還短長,我熬不住了。她們一擁而上,輪番坐在我的上麵跳舞著,一次又一次,我不曉得何時是個絕頂,我的下身垂垂麻痹,彷彿已不屬於我身材的一部分了。更糟糕的事,她們彷彿還冇有滿足,還是塗著那奧秘的液體,還是手舞足蹈,我的天哪,如何會如許?我暈了疇昔。
小寶更慘,愁眉苦臉的,那受了傷的腳彷彿化膿了,在一點一滴滲著黃水,他一向低著頭不吭聲。
我的肚子非常不爭氣地咕咕直叫喊,比諸葛亮先生的空城計唱得還要好。可這些小矮人不讓我們吃,隻讓我們看,真是讓我們欲罷不能,欲恨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