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金玉,你有種,敢對我家少主下藥,既然你那麼不滿,我專門找了這幾個身壯力健的男人,給他們吃了藥,你今晚必然要好好享用,不消感激我,這是你應得的。”黒宴俊美無鑄的臉上暴露暖和的笑容,但是那笑卻未達眼睛。
被打中的男人痛得大吼,雙手捧首,從女人的身上滾下來哀叫。
她當即衝上前,抄起一根木棍,對著那覆在女人身上的地痞痞子就是一棍狠厲的攻擊。
她下了車,快步向著那廢墟走去,冷冽的月色之下,隻見幾個男人,按著一個女人。
身後那幾個男人,目露凶光,身上固然捱了打,但是被藥物節製了神智,大吼著,向著她狂追而去。
涼梓氣憤,身子晃了一下,隨即有力地軟倒,那幾個壯得像頭牛的男人,當即撲上來。
黑宴仿若未聞,隨即噙著嘲弄的嗤笑,回身拜彆。
纖細的手指悄悄地撫摩著那道彷彿俄然有了感受的疤痕,秀眉不由皺起。
“你們想要女人,上她吧。”程金玉把手裡的木棍扔了,拽住她軟得有力的身材往前麵一推,然後回身疾走,騎上涼梓的矯捷車分開。
必然是因為阿誰千年寒冰似的男人,纔會讓她想起那刻毒的少年吧。
他大爺的,這死女人竟然恩將仇報,還偷了她的矯捷車。
涼梓微微甩頭,把腦海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拋諸腦後,開端沐浴。
卻不料,矯捷車俄然熄火了。
最後他固然冇強她,但是卻逼迫她用手,涼梓盯著本身的手,腦海裡的思路彷彿還逗留在那一幕,臉頰不由出現一抹熱氣,她解開衣衿上的釦子,透過浴室裡的鏡子,視野落在胸前那醜惡的疤痕上,她清楚地記得,當他的汗水滴落在那疤痕上麵時,竟然出現滾燙的熱意。
她驀地甩頭,今晚是如何了,俄然想起了這不太好的回想。
程金玉當即推開了摁住她身子的其他男人,敏捷從地上爬起來,躲到涼梓的身邊,驚駭地說:“救我。”
“你行嗎?”程金玉思疑地望著她的後腦勺,就她這副看起來肥胖得彷彿一陣風都能夠把她吹走的身板兒,她真的能對付那幾個孔武有力的男人?她半眯著眸子,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
“不就開個打趣嘛,那麼當真乾嗎,就你那一身工夫,哪個色痞不怕死敢非禮你啊。”內裡傳來桃子喋喋不休的聲音,她固然不是妙手,但好歹練了十幾年工夫,對於普通的地痞地痞,絕對無壓力。
清冷的廢墟裡,驀地傳來女子驚駭的尖叫:“黑宴,你到底想對我做甚麼?”
她猛地一咬牙,一甩昏沉的腦袋,雙手緊握成拳,一記左勾拳,把壓在她的身上的一個男人打倒,一記淩厲的旋風腿,把彆的一個男人掃下,她當即從地上爬起,強撐著最後一絲的力量,向著前麵疾走,大呼:“拯救啊……”
不,她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就算死也不能。
這道疤痕在她八歲的時候,差點要了她的小命,跟一個少年有關,她模糊記得那少年很冷很酷,像冰一樣,但是等她傷好了以後,她卻健忘了他的模樣,有點遺憾。
“拯救啊……你們走開……放開我……你們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必然會讓我爺爺殺了你們……”
難怪老爸說,做人不能太好管閒事,這不,這一管,就出事了。
“你快點走吧,我能夠……啊……”涼梓的話還冇說完,後頸俄然一痛,身材頓時一軟,她滿臉不敢置信地轉頭瞪著程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