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
劉福禮心中揣摩來,揣摩去,一時心亂如麻,隻想從速去尋金子問個清楚。恰好金子寸步不離地跟在徐庚身邊,他如何也找不著機遇。思來想去,劉福禮便把林裡給堵了。
當然,徐庚也冇法給劉福禮好神采,冷著臉冇理睬他,低聲與金子道:“還傻愣著做甚麼,從速跟出去服侍。”
徐庚趕在宮門落鎖前返來,一回長信宮,內侍劉福禮就從速迎了上來,“殿下您可算是返來了,奴婢等了一下午不見人,悄悄去問了人才曉得您出了宮。今兒太後孃娘那邊來過來問呢,說您如何冇疇昔……”
劉福禮臉上有些生硬,偷偷打量了徐庚幾眼,見他壓根兒就冇往本身身上瞧一眼,心中愈發不安。究竟是哪個殺千刀的東西在殿上麵前嚼他的舌根?如果被他曉得是誰,非要讓他看看劉爺的手腕。
顧興比顧文大三歲,固然已是而立之年,脾氣卻遠不如顧文慎重。顧家一屋子滿是武將,顧興更是十七歲起就跟著武英侯在外頭兵戈,性子野慣了,壓根兒就在府裡頭待不住。這幾年邊陲承平,顧興一向在都城裡貓著,隻感覺渾身高低都快貓出弊端來了,一傳聞徐庚找他,顧興立即鎮靜起來,很有些躍躍欲試。
劉福禮麵露不悅之色,“他跟太子殿下說了些甚麼?”
做個好門生的感受實在太爽了!
是的,上輩子的政變中,太後也在此中插了一腳,不然,老二也冇那麼輕易即位。隻不過,他即位冇多久就跟太後的親生兒子慧王狗咬狗,把朝堂弄得烏煙瘴氣,徐庚才得了機遇反攻複辟。若不是他不測身故,想來都城早已在他的掌控中。
曾徒弟白了他一眼,“如何,太子殿下就不能一心向學麼?”
曾徒弟和劉徒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