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月神采黑下來。
“柳心柳蘭,你們先將賬目有題目的鋪子全數找出來,再彆的找人去將鋪子裡掌櫃賬房另有伴計的出身都查一下,暗中盯著他們。”
“當然得哄啊!”
醒過來時柳心柳蘭還在賣力地打著算盤,她們的身邊知心腸放著茶點。不知是因為烤全羊還是明日不消再理賬,兩人算盤打得緩慢,連手指都揮出殘影來。
不然蜜斯也不會聽信白真真的話,親身去做輕易消化的糕點給老夫人,成果被白真真抓住空子讓人去給糕點下核桃粉,藉此讒諂蜜斯!
並且侯爺會這麼做,一方麵是為了將吏部侍郎拉上馬,但另一方麵也是為了給夫人報仇啊!
留在院子裡的西江看著這一幕有些傻眼。
想來此事岑老王妃那邊應當是不知情,冇有誰能情願看著本身的財產淪為外人,而此事的確是個隱患。如果這個隱患消弭,也許背麵謝琅下獄時也不消遭那麼大的罪。
薛明月眸子裡掠過冷芒,指腹緩緩地摩挲著冊頁。
“您如果再跟個悶葫蘆似的不解釋,夫人必定會惱了您的!”
流杏小聲道:“他們說是侯爺買來送給您的。”
如果再不解釋,豈不是真的要和夫人分房睡一輩子了。
“那裡有題目?”
薛明月緊緊的蹙起了眉,話還冇說出口,又有丫環跑了過來。
暮青院忙的熱火朝天,連小廚房那邊的人都在忙活籌辦烤全羊的事。
轉而見他又沉默寡言下來的模樣,恨鐵不成鋼地開口道:“侯爺,莫非您就讓夫人如許曲解您啊?夫人去過茶館定然曉得內裡的環境,在她看來您就是揹著她去廝混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意義就是不消她們來理賬了?
謝景闌此人是不是看不得她好啊?
想到明月分開時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謝琅就忍不住沉悶地按了按額角,忽的,他狹長的黑眸微微眯了起來,淡聲問道:“夫報酬何會去茶館?”
恰是這個啟事,厥後謝琅被捲入謀反之事下獄,白真真才氣一下子支走賬麵上的統統財帛跑路。
薛明月神采變幻莫測,薄唇緊緊地抿了起來,嗤了聲:“侯爺的大禮我們收不起,金飾全都送到書房去,至於那些衣裳也收起來彆動它。”
柳心柳蘭立馬麵前一亮,當即道:“是,夫人。”
薛明月晝寢了小半個時候。
橫亙在麵前最大的難事就要迎刃而解,薛明月表情鎮靜,頓時就將謝琅形成的那點不鎮靜拋到了腦後,豪氣萬丈地揮手道:“今晚請你們吃烤全羊。”
為了咬下吏部侍郎,反而把媳婦搞冇了。
她想了想,叮嚀道:“此事你們臨時誰也彆說出去。”
“是,侯爺。”
薛明月偏頭看向流雲,問道:“我們前次去查的鋪子是不是也是如許?”
薛明月翻了翻賬簿,在內心查對了一下賬目,發明還真如她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