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皇後怒拍案幾,道:“是本宮一時粗心,竟被那丫頭欺詐了。她冒充屈就本宮,暗中卻去求了太後。”
“太後的意義,奴婢明白了。”瑜娢冷靜唸叨。
兩今後,瑜娢並未求見皇後。栗婕妤卻獲得動靜,其父受命重審胡忠信一案,隻因又有新的證人,證明胡忠信是抱屈受屈。
“皇上,臣妾命禦膳房備了小食,都是用菊花新製的。”皇後笑著稟道,“請皇上和太後,一起嚐嚐鮮吧?”
“皇上若喜好,就是這道糕點的福分了。”皇後笑著柔道,“也不白費禦廚們,一片苦心炮製。”
“恰是,天子雖是君王,可也是男人啊。”太後點頭笑道,“對男人來講,唯有永久落空和得不到的,那纔是最貴重的。”
瑜娢聽了更是胡塗,不解道:“奴婢不明白,太後您是何意?您要奴婢爭寵,卻不將我薦給皇上,這...”
“這個賤婢,真是狡計多端!”栗婕妤啐道,“皇後孃娘,再無他法了嗎?”
“光亮白還不敷,得做到才行。”太後語重心長道,“哀家會儘量給你機遇,可可否打動天子俘獲聖心,就要看你本身的本領了。”
“娢兒,明日便是賞菊大會,哀家會讓你上呈炊事。”太後使眼色笑道,“你可籌辦安妥了?這是可貴的機遇,既能夠靠近天子,又能夠出風頭。”
“你說甚麼?左丞相授意,要京兆府重審此案!”皇後秀眉微蹙道,“這類官府小事,如何會勞煩到左丞相?”
“嗬嗬...”太後咯咯笑道,“誰說,哀家要把你‘獻’給天子了?”
“娘娘,這還不較著嗎?”趙莊妃冷道,“左丞相與秦氏走得近,必是太後的意義,要救那胡瑜娢的弟弟。”
“本宮能有甚麼體例?現在左丞相出麵,你父親也不得不重審此案。”皇後嘲笑道,“她既然鐵了心,跟隨太後同本宮為敵,那我們就走著瞧吧。”
“請太後放心,奴婢早就籌辦好了。”瑜娢信心滿滿福道。
“皇後故意了,哀家也有口福,嘗一嘗新製的糕點。”太後點頭笑道。
又過了半個月,來到一年一度的賞菊大會。
瑜娢細心回想,喃語道:“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展轉反側。”
“來人,將新製的糕點呈上來。”皇後笑著喚道。
這日,賞菊大會還是在承平殿外停止。客歲此時,呂德妃憑禦前一舞獲寵,現在卻也物是人非了。
瑜娢一知半解點頭應道:“太後的意義,要奴婢對皇上若即若離,卻又讓他求而不得?”
春綺帶一隊宮女上前,為各主子呈上精美的糕點。此中,有菊花馬蹄糕、水晶菊花糕、菊花龜苓膏等。
“你這丫頭公然聰明,哀家的話一點即透。對男人百依百順,是最最下乘之法,若即若離是為中乘,求而不得方是上策。”太後會心笑道,“若哀家把你直接保舉,當然會得一時寵幸,隻怕天子也不珍惜。哀家要的,是天子親身來求取,如是纔會視你若珍寶啊。”
“旁的倒也罷了,這水晶菊花糕氣味淡雅,不似水晶桂花糕過於苦澀。”上官文浩笑著獎飾道,“皇後真是用心獨到,朕非常喜好。”
“哀家命你學四書五經,《詩經》中有一首《國風·周南·關雎》。”太後微微一笑道,“‘整齊荇菜,擺佈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