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說,常秀士是中了毒,乾脆毒性未深,應當另有救。”皇後淡淡絮道,“隻是,這都半個時候了,人一向昏倒著。”
“回娘娘,奴婢想起來了!”紅芍恍然大悟道,“本日,秀士去處胡昭儀問安,吃過詠麟閣的百花糕。”
“是呀,奴婢與紫蘭姐姐,都格外留意小主的飲食。”紅芍叩首泣道,“就連喝的茶水,也都用銀針試過啊...”
“娘娘饒命啊...奴婢知罪了!”二人齊聲求道。
“皇後孃娘饒命啊!”紫蘭跪地叩首道,“奴婢們經心折侍,怎會讓秀士吃有毒之物?”
“皇上,臣妾聽聞常秀士出事,便急著過來看看。”瑜娢一臉擔憂問道,“常姐姐可好了?太醫們如何說的?”
“懿寧軒的人,都是如何服侍的?竟這般冇用!”皇後沉聲喝道,“常秀士如有事,把你們全數都關進刑房,毫不輕饒!”
“臣妾給皇上存候,皇上萬福金安!”瑜娢恭謹福道,“給皇後孃娘存候,給眾位姐姐存候!”
“所謂病從口入,想是誤食了有毒之物。”秦惠妃似笑非笑道,“那就要問問,服侍常秀士的奴婢了。”
“昨日,常秀士給本宮存候,不過隻略坐半晌,連茶都冇來得及喝。”皇後眉角輕挑詰責道,“你們再想想,常秀士在內裡,吃過或喝過甚麼?”
紅芍此言一出,殿內世人齊齊看向瑜娢。或眼角帶笑幸災樂禍,或目光冰冷充滿質疑,抑或獵奇此中是否有隱情。
“皇上,胡昭儀的百花糕,臣妾前兩日也吃過。但是,臣妾未曾感到不適呀。”呂德妃笑著稟道,“可見,題目並非出在這。常秀士中毒,定是因為其他原因。”
“胡昭儀,你如何過來了?”上官文浩問道。
“回皇上,百花糕是臣妾製的糕點。餡猜中除蓮蓉、冰糖外,還拔取很多時新花草。”瑜娢娓娓絮道,“都是諸如桂花、百合,這類對人體無益,常常食用的花草,是毫不會有毒的。”
“皇後孃娘,若懿寧軒的飲食無差池,那題目就出在彆處啦。”趙莊妃如有所思道,“隻是不知,常秀士在內裡吃了甚麼?”
上官文浩感覺有事理,遂問道:“你們兩個細心想想,常秀士這兩日,在那裡用過吃食?”
“這兩日,常秀士隻在詠麟閣用過糕點?”上官文浩切磋問道,“胡昭儀,那百花糕又是何物?”
“你們若真留意,常才分緣何會中毒呢?”皇後厲聲怒斥道,“說到底,還是你們不濟事,連主子都服侍不好!”
瑜娢來到懿寧軒時,眾太醫正在救治常芠秀,寢殿裡一團慌亂。上官文浩與皇後等人,則在外殿等待動靜。
瑜娢心頭蒙受一記重擊,她有種不祥的預感:常芠秀此次中毒,或許是有人故佈疑陣,設下這騙局隻為讒諂她!
“也不知中了甚麼毒。”趙莊妃一臉愁色道,“好端端的,常才報酬何會中毒呢?”
“這兩日...”紫蘭用力回想,喃喃道:“秀士除了奉養皇上,或去中德殿存候,隻去過詠麟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