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咱家自會派人去查。”劉權淡淡笑道,“至於你...臨時關押起來,聽後太後發落。”
“嗬嗬,若你說的是謊話,那就罪加一等!”劉權笑著威脅道,“不但是你,你的家人也會冇命。”
“孟修儀...她又怎會曉得,常秀士服用洛神花?”劉權猜疑道,“怕不是為旁人脫罪,你用心攀扯她的吧?”
“太後請過目,都是從郭禦廚家中找到的。”劉權奉上贓物,稟道:“主子去內廷司查過,這鐲子的確是孟修儀統統。”
“孟修儀?”太後不由駭怪道,“如何,不是受了皇後之命?”
“噢?”劉權眼中一亮道,“你與孟修儀的侍女,竟然是遠房親戚。”
“那郭禦廚一口咬定,是孟修儀教唆他下毒,還說家中留有金銀,是用來拉攏他的。”劉權絮道,“婉寧閣的慶兒,與郭禦廚是遠親,故而通過他下毒。”
郭禦廚蒙著雙眼,固然看不到人,但卻聽得很逼真。兩個小寺人朝他走來,一個將他的嘴掰開,另一個往裡塞水芋花瓣。
郭禦廚心中萬念俱灰,自知此次性命不保。不過還好,他照皇後的叮嚀辦事,將罪惡推到孟修儀身上,保住了本身家人道命。
“明日派幾小我,去那郭禦廚家中搜尋。”太後含笑道,“不管是受誰教唆,隻要不是胡昭儀做的,那就合哀家情意。”
“太後,那郭禦廚受不得刑,已經全都招了。”劉權笑著稟道,“是孟修儀教唆他,毒害常秀士嫁禍胡昭儀。”
“小的不敢扯謊。前陣子慶兒找來,許了我一些金銀,得了那酸梅湯的方劑。”郭禦廚絮道,“兩日前又找我,給了一些水芋花瓣,要我加進秀士飲食裡。秀士喪事魚肉羹,我就偷偷加出來,昨日便毒發了。”
“太後,奴婢感覺此事,冇這麼簡樸。”竹聲疑道,“那孟修儀,恐怕冇這個膽量,下毒害人嫁禍胡昭儀。”
“公公明察,小人真的不敢扯謊!”郭禦廚求道,“那些金銀,我還留在家中,並未花掉呢。公公派人去搜尋,便知我說的是實話。”
劉權陰陰一笑,道:“咱家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呀,把那些水芋花瓣,都給他塞出來。看他招不招!”
“是,我說!”郭禦廚抿了抿嘴,吞吞吐吐道:“我是...受孟修儀教唆,用水芋毒害常秀士,再嫁禍給胡昭儀的。”
“是!”兩名小寺人應道。
“嗚...嗚...嗚...”郭禦廚痛苦掙紮哭泣道,“我招...我招!饒了我吧...”
“停!覺得骨頭多硬,還冇用刑就怕了。”劉權笑著嘲道,“不想死,就快說實話吧。”
“哀家也思疑,這事是皇後所為。不過,既然郭禦廚招認,是受孟修儀的教唆。哀家何必再多事,非要牽涉皇掉隊來?”太後襬了擺手道,“罷了,先救胡昭儀是要緊。至於皇後,臨時讓她對勁兩天吧。”
“小人怎敢胡亂攀扯?”郭禦廚慌道,“公私有所不知,孟修儀身邊的慶兒,與我是遠房親戚。”
次日一早,劉權派人去到郭禦廚家中,公然搜出孟修儀給的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