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娢,我勸你省省力量吧。人家是大族蜜斯,脾氣大著呢!”阿香怪腔怪調嘲道,“這不,我們兩個都碰了釘子,被人家趕出房了。”
“阿蘭,記得去內廷司叮囑一聲,把阿誰娢兒分來冰逸閣。”祝昭儀會心一笑道,“就讓她來服侍本昭儀。”
“那就祝你,早日心願得償。”瑜娢微淺笑道。
“錦兒,你受罰幾乎連累世人,為何還不收斂脾氣?”瑜娢耐煩勸道,“你同阿香她們發脾氣,那兩個朋友怕要落空了。”
“昭儀說得是,不過就是個奴婢,想摒擋她有的是機遇。”阿蘭暗笑道,“另有一個多月,月燕堂受訓就結束了。不如,分到最辛苦的宮房,讓她吃點苦頭也好。”
“昭儀,您這是何意呀?”阿蘭不解道,“那丫頭惹您活力,還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這不平白找氣受嗎?”
“她受罰捱了打,不免表情不佳。你們與她友情匪淺,如何也未幾安撫幾句?”瑜娢驚奇道。
錦兒將桃木梳子扔過來,怒道:“你另有臉問!先前我捱打,如何不為我討情?你們常日裡,都姐姐長、mm短的,事光臨頭滿是縮頭烏龜!”
“將她分去彆的宮房,我又不能管束著她。”祝昭儀嘲笑道,“可如果來了冰逸閣...我便能夠好好磋磨她,身為本昭儀的奴婢,她的存亡都在我手裡。”
“胡瑜娢,你等著瞧就是了。本日受的熱誠,我遲早會洗刷掉。”錦兒一臉倨傲道,“隻要肯使銀子,分得一個好差事,還怕冇有出頭之日嗎?”
錦兒越聽越氣惱,用力把兩人往外推,罵道:“滾,都給我滾!”
“萍兒,不必理睬她,我們走!”阿香白了一眼道。
“如何,你覺得我受了屈辱,便會尋死覓活的?”錦兒把玩手上的鐲子,笑道:“我纔不會如此軟弱,進了宮就要出人頭地,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瑜娢放心不下,想回房看望一下錦兒,卻見阿香與萍兒都被趕出來。
瑜娢不再多言,便分開配房去乾活了。錦兒單獨待在房內,為今後的日子策劃。她決定寫一封家書,讓家裡送些銀子進宮,好讓她高低疏浚乾係。
“哼,她們兩個我何曾放在眼裡?”錦兒蔑笑道,“胡瑜娢,不要覺得幫了我,我就會感激你!你如果來看我笑話,恐怕我要讓你絕望了。”
瑜娢不由感慨民氣涼薄,本來所謂的親如姐妹,不過隻是嘴上說說罷了。
“是,奴婢明白了!”阿蘭點頭笑道。
“嗬嗬,我們可攀附不起!”阿香小聲啐道,“她現在受了懲罰,我們躲還來不及呢。萬一被連累了,那才真叫不利呢。”
“錦兒她如何樣了?”瑜娢猜疑道。
錦兒被帶回配房,先用井水冰敷一會,又塗上了化瘀藥膏。可臉頰仍火辣辣的,嘴角更是痛苦難當。她受了奇恥大辱,緊閉房門不肯出去,連午膳也不想用。
“嗬嗬,我還冇有這麼無聊。”瑜娢含笑道,“看你鬥誌滿滿的,那我的擔憂是多餘了。”
“錦兒,你這話就太冇知己了?本日之事,清楚就是你的錯。”阿香橫眉冷道,“嬤嬤和姑姑教誨多少遍了?偏你這般口冇遮攔,本身肇事還差點扳連我們。不怪你就不錯了,還敢同我們甩臉子,給誰看呢?”
“錦兒姐姐,你如何樣了?”萍兒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