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儀,您這是做甚麼?”竹聲淡淡冷道,“太後說了不見您,就彆難堪奴婢了。”
“現在,內裡日頭還未到最烈之時。”太後重又閉上眼道,“待過一盞茶工夫,再讓她出去吧。”
“太後,臣妾知錯了!”祝昭儀點頭求道,“求太後饒我這一回,為臣妾指導迷津吧?”
言畢,祝昭儀果然跪了下來。
“太後,祝昭儀果然來了。”竹聲笑著稟道,“現在,正在殿外跪著呢。”
“姑姑,連我也不見麼?”祝昭儀奉承笑道。
“姑姑...”祝昭儀懇求道,“您就通傳一聲吧,若太後不肯見我,我就跪在這裡,直到太後消氣。”
“祝昭儀,您快起來吧!”竹聲含笑福道,“太後請您出來呢。”
“太後,祝昭儀畢竟是您的人,還是見一見吧。那宮女的死,錯也不全在祝昭儀,為這事皇上已經嚴懲。”竹聲悄悄捶腿勸道,“如果您再不睬會,那祝昭儀就真的失勢了。如此一來,豈不是遂了皇後的意?”
祝昭儀跪在長樂殿外,頭頂著驕陽難受得緊。不一會,汗珠就開端滴落,阿蘭趕快用帕子為她拭汗。
“起來吧!”太後沉著臉數落道,“鳳兒,你比來真是出風頭。先是一舉封為昭儀,接著在月燕堂懲罰奴婢,還害得她尋了短見,把月燕堂鬨得雞飛狗跳。”
“是,太後!”竹聲會心笑道。
“太後,是臣妾一時莽撞。”祝昭儀滿臉愧意道,“但是,臣妾隻是為本身爭口氣,這莫非也有錯嗎?”
“開口,不準對太後不敬!”祝昭儀小聲斥道,“我能有本日,端賴太後的幫扶。本日既落了難,就有負太後的信賴,她活力也是應當的。”
太後橫了祝昭儀一眼,蔑笑道:“哀家昔日的叮囑,你是全都健忘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忒對勁失色,謹慎被人抓住把柄。這不,被哀家說中了吧?你剛成了昭儀,就惹出這類禍端。”
“臣妾拜見太後,太後萬福金安!”祝昭儀恭謹見禮道。
“昭儀...”阿蘭忙俯身將她攙扶起來,祝昭儀腿軟得近乎站不穩。
竹聲瞥了眼,道:“那,奴婢就再為您通傳一次。”
“昭儀,太後怎得這般無情?”阿蘭小聲怨道,“明顯您受了委曲,她還如許磋磨您!”
“那,就先讓她跪著?”竹聲小聲問道。
太後說話口氣很平平,但祝昭儀奉養多年,深知太後的脾氣本性,她能感受出太後的不滿。
“姑姑!”祝昭儀攔住竹聲來路,為莫非:“現在我非常艱钜,若太後不伸出援手,恐怕就無翻身之日了。”
“嗬嗬,你在奴婢們麵前,也這般要麵子逞強?”太後點頭輕笑道,“能讓你揚眉吐氣的,隻要天子的恩寵。隻要得寵,誰還敢輕視你半分?”
“太後說了,如果昭儀您來,特彆不見。”竹聲似笑非笑道,“您還是請回吧。”
“多謝姑姑!”祝昭儀點頭謝道。
“昭儀,太火線才禮佛結束,正在歇息呢。”竹聲暖和笑道,“她叮嚀過,誰來了也不見。”
“嗬嗬,她可真是沉得住氣,到這時候纔來求哀家。”太後側臥於紫檀木雕雙鸞鳳榻上,微微眯著鳳眼笑道。
太後緩緩展開雙眼,嘲笑道:“皇後的企圖,哀家豈會不知?隻是,祝昭儀實在可氣,哀家也好藉此機遇,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