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皇後已是後宮之主,竟還這般不滿足。”太後冷聲笑道,“哀家部下的人得寵,她就費經心機讒諂,是恐怕哀家插手後宮呢。”
“放心吧,本日你既站出來,幫了哀家與祝昭儀,哀家又豈會置你於險地?”太後抬手錶示道,“將這封信留下,你便回月燕堂吧。哀家不會奉告旁人,你本身也要守口如瓶,這件事不準第四人曉得。”
“先不急,就算哀家看中了她,也得先考量考量。”太後輕聲笑道,“轉頭刺探下,看這娢兒另有甚麼親人,哀家再決定是否調教她。”
“是,奴婢服從!”竹聲含笑應道,“太後,冇想到此事是皇後在搗蛋。若非這丫頭出麵,我們還被矇在鼓裏呢。”
瑜娢恭謹見禮退下,太前麵龐由淺笑轉為冰冷,眼角閃動著寒光。
“回皇上,蘭音姑姑並未流露。”小泉子稟道,“隻是說事關嚴峻,請皇上務必親身前去。”
“竹聲,待會派人去趟太極殿,先把天子請來。”太後神采嚴肅道,“等哀家與天子商討後,再去中德殿傳召皇後。”
“皇上,太後本日召您疇昔,怕不是為祝昭儀討情吧?”吳勝年疑道。
“皇後是先太後親眷,天然想緊緊把控後宮,畢竟身後另有魏氏一族。”竹聲擁戴道。
“如果為她討情,為何要比及本日呢?”上官文浩悄悄點頭,“太後不過問政事,要商討的必是後宮之事。而要朕親身疇昔,想必是甚麼首要之事。”
“是,奴婢轉頭會辦好此事。”竹聲點頭應道,“當務之急,是措置皇後這件事。”
“太後聖明,這個丫頭長相鮮豔,一點不比那些妃嬪差。”竹聲笑著稟道,“太後既故意尋新人,那娢兒恰是合適人選啊。”
“你是想求哀家,不要說這信是你呈上來的?”太後笑著問道。
“兒臣拜見母後,給母後存候!”上官文浩見禮道。
上官文浩批閱完奏摺,喝茶賞畫正在興頭上,小泉子進殿稟報,說太後請皇上去一趟長樂殿。
上官文浩來到長樂殿,太後正坐在鳳榻上,她神采凝重愁雲不展。
“太後可有說,是何事要與朕商討?”上官文浩猜疑道。
“瞧太後說的,都把那丫頭誇成一朵花啦。”竹聲笑著打趣道,“要不,就把娢兒調來長樂殿服侍?”
“是,奴婢服從!”瑜娢含笑福道,“那,奴婢就先辭職了!”
“太後賢明,奴婢想甚麼一猜就曉得。”瑜娢難為情笑道,“實不相瞞,奴婢告發此事隻為申冤,但不想與主子樹敵。還望太後諒解,保全奴婢的性命。”
“哀家也感覺,這個娢兒不俗,雖是小小宮女,但卻膽識過人。且她心細如塵,既推斷出幕後主使,又能衡量利弊保全本身。”太後微微點頭笑道,“如許的人,纔是哀家想要的。”
“你是指方纔那丫頭?”太後挑眉笑道。
“是呀,皇後先脫手了,哀家若不反擊,豈不讓她小瞧了?”太後笑著嗤道,“本日,哀家就要讓皇後明白,後宮並非她一人說了算!”
“曉得了,朕換衣後馬上便去。”上官文浩揮手道,“你先下去吧。”
“皇後想掣肘哀家,哀家偏不讓她如願!”太後舒暢笑道,“現在握住這個把柄,哀家倒要看看,皇後還能如何神情?”
“太後,奴婢另有彆的一個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