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娢！這個名字你可耳熟？”上官文浩沉著臉冷道。

“您與曹姑姑同事多年，對她的事情應當很體味吧？”瑜娢摸索問道。

“胡瑜娢...臣妾從未聽過此人！”趙莊妃言辭閃動道，“皇上，臣妾是堂堂三品妃，為何會與一個宮女樹敵，還派人去殛斃她？”

“哼！”上官文浩抽回衣角，冷道：“吳勝年，回太極殿！”

趙莊妃眉間一緊，慌道：“暴室的主子？誰...”

“哼，朕已經鞠問過了！他二人招認，是奉你的號令去殺人。朕已經命令，將他二人奧妙處決。”上官文浩嘲笑嗤道，“朕是顧著後宮麵子，纔沒有公開鞠問。你身為妃嬪，竟然暗害一個宮女，說出去的確叫人笑話！”

“孟嬤嬤，娢兒有件事想問您。”瑜娢一邊揉著肩一邊問道。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俄然發兵問罪，臣妾不知您所說何事...”趙莊妃跪下央道，“甚麼禦花圃殺人，殺的又是哪個宮女？還請皇上您明示。”

“你既不肯承認，朕也不會難堪你。”上官文浩微微一笑道，“不過朕本日警告你：若再敢胡作非為，朕不管你兄長是大學士，也不管皇後是否與你靠近，都要依法從嚴定罪！”

“朕就是不明白，以是才特地來問你呀。”上官文浩詰責道，“說，她是如何獲咎了你？非要取她性命不成。”

“那，這可如何是好？”蘭心怕道，“皇上...他不指責娘娘了？”

“娢兒就是獵奇，曹姑姑為何每隔幾日，便要夜裡出宮一趟？”瑜娢問道，“莫非，她另有親人需求照顧？”

“皇上已曉得那晚的事...那兩個死主子，連一個女人都殺不掉，還被皇上給查了出來！”趙莊妃紅著眼怒道，“冇用的東西，該死丟了性命！還扳連著本宮，被皇上指責。這下子，不知皇上何時纔會諒解本宮...”

“如何，那兩個暴室的主子，不是你拉攏了行凶的？”上官文浩眼神鋒利道。

“嗬嗬，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曹姑姑的姑母，是廉王的乳母。她出宮，必是去廉王府了。”孟嬤嬤淡淡笑道，“當然，也隻是外人這麼說。實在...”

“皇上！”趙莊妃跪在地上要求道。

“那是天然，算起來，我們熟諳也有十多年了。”孟嬤嬤獵奇道，“你問這個做甚麼？”

“甚麼事，你問吧？”孟嬤嬤閉著眼笑道。

“娘娘...娘娘！這是如何了？”蓮心進殿扶起趙莊妃，急道：“皇上...皇上為何如此起火啊？”

“幸虧哥哥是大學士，皇上顧著他的麵子，纔沒有懲罰本宮。”趙莊妃心不足悸道，“阿誰賤婢，還真是命大！先是壞本宮大計，現在又因她惹怒皇上...哼！本宮不會放過她的。”

“皇上...”趙莊妃聲淚俱下道，“臣妾...臣妾真的冇有啊！”

“皇上，臣妾冇有做過此事！”趙莊妃指天誓事道，“定有人誣告臣妾，不知皇上是從那邊聽來？竟一口咬定，這事是臣妾做的。”

瑜娢自從那夜後，便格外留意曹姑姑一舉一動。發明每隔三五日，她便會悄悄出宮一趟，至因而去往那邊，月燕堂倒是無人得知。

“皇上...”趙莊妃拉著上官文浩衣角求道，“臣妾知錯了，求皇上不要生臣妾的氣，饒了臣妾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