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此中另有這盤曲。”阿芳將信將疑道，“你說的都是真的，皇上果然對你偶然？”

“當初，曲解錦兒尋了短見，是因受昭儀懲罰。”瑜娢絮道，“皇後是以懲辦昭儀，可太後得來一封信，證明錦兒並無輕生之念，這才赦免了昭儀。”

“那是為何？”阿芳疑道。

“竟有這等事？”阿芳駭怪道，“那...為何昭儀不知呢？”

“娢兒不知，姐姐是從那邊聽來的？”瑜娢謹慎道，“我進宮那日，確切遇見過皇上，可那是走岔了路，誤打誤撞碰到的。”

“是是是！”瑜娢連連應道。

“姐姐仙顏，何必妄自陋劣？娢兒說的是實話，您的美色不在昭儀之下。”瑜娢莞爾笑道，“隻要稍稍打扮，必然會讓世人冷傲。說不定，皇上看到還會納為妃嬪呢！”

“隻因觸及皇後等人，皇上與太後不想鬨大，故而冇有張揚。”瑜娢娓娓道來，“娢兒與錦兒同住，皇上召我是為了求證，並非是對我成心。”

“開口！這類話也敢胡說？”阿芳嚴峻製止道，而後羞怯道：“我那裡比得上昭儀？不過是庸脂俗粉罷了。”

祝昭儀東風對勁，帶著阿蘭去了奇華殿。阿芳則守在殿內，看著瑜娢“學端方”。

“娢兒不敢，阿芳姐姐莫怪。”瑜娢謹慎回道。

阿芳將花瓶放在瑜娢頭上，笑道：“娢兒，這個螺珠瓶是貢品，代價連城呢。比你的命都值錢，如果你不謹慎摔了...那便是對皇上不敬，把穩昭儀懲罰你！”

阿芳搬來一把椅子，坐下邊飲茶邊看著。看瑜娢刻苦的模樣，她有種莫名的稱心，道：“傳聞，你剛入宮就熟諳了皇上？”

“是嗎，不是你成心為之？”阿芳玩弄著指甲笑道，“在這宮裡，想攀龍附鳳的大有人在，難說你不是此中之一。”

“阿芳姐姐，娢兒出身寒微，麵貌又不出挑，皇上如何會看得上？”瑜娢笑著打趣道。

“因娢兒說話魯莽，獲咎了皇上。”瑜娢盯著阿芳恭維道，“提及來，阿芳姐姐長得甚美，比起昭儀一點也不差。”

“不敢就最好，乖乖在殿裡跪著！”祝昭儀嘲笑道，“等從華妃娘娘那返來，再做下一步的安排。”

“昭儀那樣的福分，豈是大家都能求來的？”瑜娢笑著恭維道，“不瞞姐姐說，皇上厥後召我去太極殿，是問有關錦兒之死的事。”

“小嘴還挺甜。”阿芳含笑道，“我累了，先出去轉轉。”

阿芳心中歡樂，口氣也和緩很多，道：“算你識相！今後服侍昭儀，記得長點眼色，彆惹怒主子受罰。”

“阿芳姐姐若不信，可讓昭儀向太後求證。隻是，此事不成對外人說，不然皇上曉得要活力的。”瑜娢又苦笑道，“至於其他的，皇上對娢兒很冷酷，有一次還差點懲罰我呢！”

“擺佈殿內隻要你我，姐姐何必驚駭呢？”瑜娢嘴甜持續道，“這話我隻說與姐姐，不奉告旁人一個字。”

“出身低又如何？”阿芳瞅了眼殿內，小聲道：“昭儀也是宮女出身，可現在位列五品，又合法聖寵，難保哪日便是主位了。”

“多謝姐姐提點！”瑜娢會心一笑道，“倘若被娢兒說中，將來姐姐成了小主，要多提攜我呀？”

“問這個做甚麼？”阿芳獵奇道。

“越說越離譜了！”阿芳佯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