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儀,祝昭儀能曉得這些,怕是我們宮裡有內應呢。”妙音小聲提示道。
“夙汐!”瑜娢欣喜道,“你來領凝嵐閣的月例呀?”
“那我就不知了。或許...憐兒做錯了事,不讓跟前服侍了?”夙汐猜想道。
“嗯嗯,憐兒自發粗苯,但是能刻苦。”憐兒點頭應道,“姐姐放心吧,我必然好好服侍淑儀。”
待皇上與皇後拜彆,劉淑儀再也按捺不住,啐道:“祝昭儀妙手腕,曉得皇上在我菱華閣,便派人送來賀禮,一味地抓巧賣乖!”
“她叫憐兒,與我同在月燕堂受訓,大師豪情頗好。”瑜娢照實回道,“好久未見,便多說了幾句話。”
“是,奴婢記下了。”妙音欠身道。
“奴婢方纔瞧見,憐兒同冰逸閣的人說話,彷彿非常熟絡。”妙音冷道。
“你這是何意?”劉淑儀猜疑道。
“是如許啊,那你要好好珍惜。”瑜娢拉著憐兒的手笑道,“你家主子有孕,正得皇上的眷顧。若得了她信賴,今後也有出頭之日。”
憐兒訕訕一笑,道:“也就那樣吧,淑儀晉封之前,我都是賣力灑掃。現在有孕,宮裡的事多了,我才得以進殿服侍。”
“臣妾謹遵娘娘教誨!”眾妃齊聲道。
“好啊!難怪祝昭儀偏巧派了人來,敢情在宮裡安插了眼線。”劉淑儀咬牙嘲笑道,“今後盯緊阿誰憐兒,不準她再進殿服侍,更不準同冰逸閣來往。”
“劉淑儀福澤深厚,才進宮一年便懷上皇嗣。”秦賢妃笑著絮道,“這等福分,要羨煞很多姐妹呢。”
“如許啊?”瑜娢皺眉道,“但是,前次我去菱華閣,憐兒說在殿內服侍呢。”
“唉。”憐兒高興應道。
“劉淑儀,靜養了這半個月,你的身子可好些了?”皇後暖和笑道。
瑜娢不知,她與憐兒說話之際,妙音正欲出殿門,偏巧看到便記下了。
阿蘭瞧瑜娢與憐兒熱絡,不由蹙眉道:“娢兒,你在聊甚麼呢?昭儀叮嚀我們來,可不是為了拉家常的。”
又過了半月,到了發放七月例銀之日。瑜娢受命來到內廷司,想著或許能碰到憐兒等人。
“是啊,娢兒姐姐好。”夙汐笑著應道,“方纔碰到秀兒姐姐,她已經領過月例了。”
“是呀,想我們承寵多年,還是腹中空空呢。”何華妃捂著腹部朗笑道。
“我是奉昭儀之命,來給你家主子送禮的。”瑜娢笑著絮道,“我們好久未見,你在菱華閣還好嗎?”
“多謝皇後關愛,臣妾現在感覺好多了。”劉淑儀點頭笑道,“先前隻感覺噁心,連下地走路都會辛苦。現在一見好,便來給娘娘存候!”
“是!”瑜娢忙應道,“過些日子,便要去內廷司領月例。你若得空便出來,我們與夙汐、秀兒聚聚。”
劉淑儀龍胎滿兩個月後,便又出門開端走動,也如舊來中德殿存候。
“你無事便好,這一胎非論男女,皇上都會封你為朱紫。”皇後含笑叮囑道,“諸位mm也要加把勁,早日懷上龍胎纔是。”
“是嗎?還想著,能和她說幾句話呢。”瑜娢可惜道,“對了,憐兒呢?你跟在栗婕妤身邊,應當能常見到她吧。”
“如何,你跟劉淑儀的婢女很熟嗎?”阿蘭獵奇道。
“憐兒...”夙汐略有些為莫非,“比來,栗婕妤看望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