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聽夜玉手重挑,將玉壺拿起往玉杯中酌了些佳釀,遞與含笑的海月“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本日中秋佳節,為夫與娘子在月下共飲佳釀,一同弄月實乃人生一大快事。”
“這是……”玄海月伸手摸了摸。
大抵睡了將近半個時候,兩人才風風火火的下了床,叫內裡的丫環從速出去奉侍。風聽夜轉頭瞥見床上落下的落紅,他臉上笑意更深,回眸果見她粉頰嫣紅,宜熹宜嗔。
現在,她嫩紅如櫻的唇撅起,像在夢中跟他撒嬌一樣。
風聽夜邪邪一笑,星眸閃動,寵溺的親吻著她的嘴角說:“娘子,好好睡,有甚麼事明天再說。”
風聽夜攬著玄海月在桌前坐下,體貼的將食品送到她嘴前喂她吃,就如許你一口我一口,一頓早膳伉儷二人吃的好不溫馨歡愉。
玄海月接過酒,看著俊美通俗的男人,溫潤一笑。輕風吹過,拂起男人一襲米色錦袍,衣袂翻飛,連帶著被風吹散的烏黑柔細的青絲飛舞,更顯得高雅崇高,明朗如月。
臥房刹時被一道激烈的白光照亮,玄海月的滿身被刺眼的白光包抄,白光堆積到她的背上分紅兩翼,仿若鳳凰的翅膀,兩束白光向四周漫開,蘊有白光的羽毛紛繁飄下,彷彿到了一個烏黑的羽毛天下裡。
玄海月嬌嗔道:“不管我有冇有被白鳳凰附體,都竄改不了我是你娘子,你是我的夫君究竟。”
不一會兒,玄海月已是小臉緋紅,一襲白衫將她烘托得好像雪山聖女。一雙杏眼迷離,兩腮微紅如緋霞,櫻唇輕啟,害羞帶怯,皓齒潔白微露,玉手重執酒杯,烏黑通俗的眼眸迷離的看著天空。
白如象牙的脖頸上帶著一串燦爛奪目的水晶項鍊,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腳蹬一雙白寶石鎏金鞋。
多少個日日夜夜,他不知多少次痛恨著彼蒼的不公,痛恨著他的仇敵們。殘破肮臟的身材讓他不敢去觸碰這人間獨一無二的人兒。但是……現在,他終究能夠完完整全的具有她了。
“多謝夫君。”玄海月回過甚,和順的看著風聽夜,笑著說。
風聽夜看的心中一軟,像是被甚麼狠狠的擊中間房中最柔嫩的處所。
還冇反應過來,男人已將她打橫抱起,一個輕巧奔騰往臥房飛去。
玄海月含笑道:“如果你喜好我能夠叫煙霞煙雲到玄府多帶幾壇過來。”
他們不但是王爺和王妃,還是天下最淺顯的伉儷。
愛極了她這般嬌憨的模樣,冇了常日裡的聰明獨立,多了幾份小女人的情懷。
風聽夜通俗的星眸一向清潤溫和的看著她,見她在月下輕舞,輕點玉足,舞步輕巧美好,悄悄一躍,好似要飛離他而去。
“嗯……夜……”玄海月如蝶翼的睫毛輕微半斂,迷含混糊的展開眼睛。回想起昨晚她喝多了,接著酒勁她跟風聽夜竟然……阿誰了。早晨的歡愛耗損了她大量的體力,現在渾身還是疲軟的,使不出一點兒勁。
風聽夜也不管中間另有丫環在,就笑玲玲的擁著她,她低呼一聲,卻見四周的丫頭低下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退下了。
待兩人梳洗結束過後,玄海月本日穿了一件湖綠色繡蘭花袒胸對襟齊腰襦裙,又綰了個百合髻,顯得清雅端莊,靈秀脫俗。而風聽夜則穿上一件月華白袍,更加顯得明朗超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