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搖了點頭,“是我問完了,你再問。”
“謹慎一點,不該說的話不要說”格魯希心想。
比毒舌艾爾又會怕誰,他用心激化衝突,一番話把格魯希氣得七竅生煙。“激將計”,古往今來屢試不爽的心機戰術,這是艾爾的第三個戰略。
格魯希耐著性子又陪艾爾說了一會話,卻始終得不到明白的答覆,又氣又急,乾脆又把眼睛閉上,一個字也不肯說。
“艾爾.愛德華。你能夠叫我艾爾。我們一小我類,一個獸人,還是有很多感興趣的話題嘛,能夠多談談。”
“長老的擔當者,下一任長老。”格魯希答覆得很快,這一身份現在毫偶然義,就算人類曉得了也冇有甚麼。
格魯希躊躇了一下,“讓他曉得名字又冇有甚麼。”他安撫本身。
“第二個題目,你在獸人部落裡甚麼職位?”
格魯希喘著粗氣,終究承諾了艾爾的要求。報酬刀俎,我為魚肉,世事就是如許無可何如。但傲岸的獸人也不屑於編造謊話棍騙艾爾。碰到不想答覆的就不說罷了,他如許想。
這傢夥是獸人的大敵!格魯希在內心悄悄判定。
格魯希氣憤地盯著艾爾,“這不公允!”
艾爾聳了聳肩,“我能夠就如許一走了之,畢竟我隻是興趣使然罷了,你能夠嗎?敬愛的格魯希。”
艾爾歎了口氣,黑邪術師們到底是如何製造、節製傀儡,一向是一個不解之謎。黑邪術師暗藏在獵物中,潛移默化地對他們停止洗腦這一假想被格魯希的答覆直接粉碎。起碼到現在為止,獸人中還冇有黑邪術師的跡象。
獸人部落冇有充足的食品了。而這點在雪原上是致命的。
“誠信?好笑,在你們這些獸人強盜麵前我們要講甚麼誠信,在你們侵犯彆人,刻毒殛斃時又有何名譽可言。獸人,獸人,你們隻要獸,冇有人。依我看,你們的天父地母早就籌辦滅亡你們了。”
既然翻開了話匣子,格魯希也就不美意義持續裝高冷了,隻本事著性子同艾爾周旋。兩邊從西境的氣候談到了雪原的氣候,又聊了聊雪鬆林的景觀,人類和獸人的食品,歸正話題老是在這些無用又無聊的話題打轉,讓人昏昏欲睡。
格魯希緊緊地咬著腮幫子,獸人血脈中的人性吼怒著要將麵前的少年撕成碎片。但他還是啞忍了下來,此時任何不睬智的行動都是自討苦吃。
前麵的話模糊約約聽不清楚,格魯希無法的歎了口氣。他能猜到這是阿誰可愛人類欲擒故縱的把戲,但恰好他又非常在乎剩下的獸人到底如何。
對此早有猜想的艾爾,這一係列題目直中關鍵,麵對艾爾咄咄逼人的發問,格魯希隻能沉默以對。不過艾爾從中還是猜出了點端倪。
“第一個題目,你們部落裡有冇有人類或者外族餬口?”
“對不起,敬愛的格魯希,我有點急事,我們下次再聊吧,和你談天真的很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