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Voldemort的最後一句話,西弗勒斯的心沉到了穀底。方纔麵對Voldemort的啞忍和倔強此時已經消逝地一乾二淨,在隻要本身一小我的房間裡,西弗勒斯再也不想白搭力量去禁止淚水滑落,有這個力量還不如留著對付半個小時後的那場獎懲呢。如果是用板子這類比較暖和的東西,西弗勒斯信賴撐過七十下應當不成題目,但是現在東西成謎,他就不曉得本身到底能挨多少下了。
“是,仆人。”西弗勒斯緊繃著身材,等待著隨時能夠會落下的藤條。西弗勒斯內心驚駭突如其來的疼痛會讓他不由自主地閃躲,又不敢閉上眼睛,因為他曉得眼睛看不見的時候感受會更加靈敏。因而他隻能睜大了眼睛看著桌角的斑紋,在內心催眠本身,藤條一點都不痛、一點都不痛、一點都不痛……
他的身後,Voldemort麵無神采,握著藤條的手冇有一絲顫抖。藤條又快又狠地在精確的位置落下,把本來白淨的肌膚咬出一道道深紅色的腫痕。他的神采冇有一絲竄改,彷彿阿誰俯身撐在桌上,嘴裡不成按捺地收回一聲聲壓抑的□聲的人不是他最寵嬖的那一個。
過了好一會,西弗勒斯因為長時候保持著同一個姿式一動不敢動而導致身材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起來。Voldemort這才驚醒了過來,他謹慎地抱起西弗勒斯悄悄放到床上,回身想要去浴室弄些熱水給西弗勒斯清理傷口。發明Voldemort想要分開,西弗勒斯有些不安地悄悄拉住他的袍子,帶著水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仆人……”
Voldemort緩緩走到西弗勒斯的身後,沉迷地看著西弗勒斯獻祭普通高高翹著的白嫩臀部,聲音醇厚動聽,“西弗,端方你是曉得的,我也就不反覆了。你躲一下,我們就重來,我說話算話。”不過話裡的內容就不像聲音那樣美好了。
四年半的時候,他對西弗勒斯是不敷寵嬖嗎?為甚麼西弗勒斯至今還是那麼冇有安然感?Voldemort深吸了一口氣,西弗勒斯跟在他身邊的時候早已經比跟著紫夜身邊的時候長了,為甚麼西弗勒斯對他反而不如對紫夜信賴呢?還是說,真的就像紫夜說的,正因為他對西弗勒斯過分寵嬖了嗎?如果真的是如許,那他也是時候狠心一回了。
西弗勒斯心亂如麻的同時,Voldemort內心也不平靜。看到西弗勒斯委曲的模樣,貳內心又何嘗好受呢?這麼西弗勒斯跟著他已經這麼多年了,他不明白,他是那裡做得不敷好,那裡冇有儘到一個仆人的任務?為甚麼西弗勒斯腦筋裡的思惟會那麼剛強呢,剛到他身邊的時候,西弗勒斯纔不到七歲,那麼小的孩子,到底有甚麼樣的暗影忘不了?
很快,Voldemort已經冇法在西弗勒斯的臀上找到一塊無缺的皮膚了。Voldemort的手頓了一下,冇有多少遊移,藤條很快在本來打出的傷痕上落下。“啊!”本來就已接受傷的處所再次遭到擊打,西弗勒斯壓抑不住痛撥出身,雙腿顫抖著幾近就要支撐不住身材。但是他曉得他必須支撐住,不然隻會讓他本身更加難受。
看到西弗勒斯已經做好了籌辦,Voldemort重新揚起手上的藤條帶著風聲重重的落在西弗勒斯傷痕累累的臀上。跟著飛濺而起的血珠,西弗勒斯抓著桌沿的手更加用力了,牙齒忍不住重重地咬住了本身的下唇,彷彿是想用唇上的疼痛來轉移對身後疼痛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