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酒量不可啊,歸去好好睡一覺就好了。”黃燕在我耳邊說。
黃燕打了個電話:“哎,阿光,儂上來一下!”
黃燕把兩盒寧夏紅放到桌下說:“好了,小青,你就在我這裡練習好啦,另有雄師也調到我這裡了,你們倆個能夠在一起事情了!”
我現在非常的輕鬆,因為我曉得,任務完成了,並且是萬無一失。黃燕的酒量很好,我們喝了好多白酒,小青說不會喝酒,就要瞭如夢果汁,我們在沈記大吃了一頓。
“啊,黃姐好!這是我們在蘭州買的,專門為您買的。”小青從揹包裡拿出那兩盒寧夏紅,擺到黃燕麵前的桌麵上。
高風險伴跟著高利潤,一個帶毒的,隻要把毒品從蘭州帶到上海,每克起碼能夠賺三十塊錢,象我此次帶兩公斤,運費便能夠賺六萬。
結了帳出來,黃燕的司機在等我們,這時我已經有了幾分醉意,走路有些幌,黃燕幾近是抱著我下的樓,我能感到黃燕綿綿軟軟的酥*緊貼著我的胳膊,我想擺脫,卻有力推開她。
不到兩分種一個叫阿光的大抵四十多歲的男人排闥出去,看來他就等在四周。
到了蘭州的當天早晨,我趁小青沐浴的時候和對方聯絡好了,約在寧夏紅交代,操縱寧夏紅的禮品盒包裝封閉的特性,將事前籌辦好的裝了海洛因的兩盒寧夏紅給了我,四瓶寧夏紅也就是兩公斤,恰好四公斤,以是小青拿看禮品盒的時候如何也想不到,內裡底子不是酒,而是毒品。
“哈!”黃燕誇大地拍了一動手,“我最喜好的寧夏紅,愛死人啦,感謝你呀,小青!”
上了車,小青坐在司機旁,黃燕和我坐在後座,我的頭靠在她的肩上,一股悠悠的香水味道,我更加暈了。
“黃經理好!”小青站起來,誠惶誠恐地半哈腰對黃燕說。
我曉得,在這條線路上,每天都有人在挺而走險,就是因為贏利太輕易、太快!一週一個來回,一個月跑四趟,運費可賺二十四萬,一年乾十個月,毛利二百四十萬就賺到手了,嗬嗬,比做甚麼買賣來的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