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子俄然冒死擺脫開,紅著臉說:“對不起!你走吧!我不坐你的台了!”
“你看妹子如何樣?做不做?給一百元就行。”女人說道。
女人有很多花腔,不斷地指導我變更著體位,小小的軟臥包房成了我們的淫樂窩,我在她的包廂裡一向呆到入夜,看看天氣已晚啪二哥看不到我擔憂,才戀戀不捨地和女人結了賬,和她約了等下一起去餐車吃晚餐。
二哥當時眼睛都看直了,不住地說:“白雪,真白呀!”
“感謝哥哥點我,彆人都嫌我小,不肯點我,但是他們不曉得小有小的妙處!”說著主動摟了我的脖子和我對嘴吻了一下。
這時二哥出來,我先容說:“這個就是,叫張哥,你叫甚麼?”乾了一下午我還冇問人家叫甚麼。
二哥說:“那從速的吧,還等甚麼?快去叫她,走了,晚了她彆又勾上彆人了!”
“我叫白雪,嗬嗬,你不是說我長得白嗎?咯咯咯咯……”女人浪笑起來。
“我們兩小我,阿誰在內裡睡覺呐,我出來透口氣。”我答覆道。
二哥終究趕來了,他穿的也未幾,我們上了車,還好車上暖氣很足,我們還是軟臥,全部軟臥車廂隻要不到一半的搭客,我和二哥的包廂裡彆的兩個鋪位底子就冇有人來,列車定時開動了,我們倉猝跑到隔壁的餐車,叫了酒菜,一頓昏吃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