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連點頭道:“多謝警官教誨!”
蘇隊長這時又出去了,他看了看,說道:“這些小字都是何生寫的?比你的小字寫的好!”蘇隊長對李唐說道。
蘇隊長笑了,說道:“因為你不是組長!好好乾,今後到了普通改革單位,爭奪當上個組長,改革的日子就好混多了,嗬嗬。記著,不管到了甚麼時候,都要拎得清,擺副本身的位置,不然就會虧損。”
李唐說道:“我聽你們組長講,你的字寫得老好,明朝幫我去出黑板報難能?”
我趕緊說道:“嗬嗬,還行,還行,好要靠大組長多多照顧!”
李唐對蘇隊長說:“這小子不錯,有兩下子。”
第二天早餐過後,新收犯們都出去操場持續行列練習了,我卻被留了下來,大組長李唐帶我到隊部前麵的一條走廊抬了一塊兩米長的大黑板,一向抬到我們監房的走廊內裡,蘇隊長當班,他也跟了過來,站在中間看著。
刷好以後,李唐拉著我說道:“走,到你們監房去上廁所。”這時蘇隊長早就出去了,全部樓道內裡除了一號監有兩個夜值班犯在睡覺以外,隻要我們兩個犯人了,走廊的鐵門也已經鎖死了。
我笑笑說道:“我也不輕鬆,一上午也冇閒著。”
“羊毫?還彆說,羊毫字我小時候還真學過,上中學還得過全區中學書法大賽一等獎呐!”我說的是真的,在剛來的時候填寫罪犯特長我就填了個“書法”。記得有一次在林海,有個朋友的店開業,我們去市場給他買牌匾慶賀,當時看中一塊“恭喜發財”的大匾,我就讓那掌櫃的在上麵寫上“四哥敬賀”和年代日,成果老先生寫得比老蟑爬的還丟臉。我說,得了,擦掉,還是我本身寫吧!上手就寫了幾個標緻的隸書字。中間的幾個賣匾老闆都圍過來看,都說這字寫得好,說,乾脆你來這裡給我們寫題匾字得了,寫一個給五塊錢。當時我部下的弟兄秧子就火了,伸手就把那說這話的老闆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