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冷水沖刷，我精力了很多，用大毛巾圍在了腰胯，我出來，爬到大床上，歡娣已經在床上了，蓋著被子，隻把頭露在內裡，笑盈盈地看著我。

歡娣笑了，笑得很幸運。

我擁吻了她，在她的耳邊說：“會的，我已經冇法健忘了。”

我和老五一邊吃喝一邊把明天要乾的活敲定了一下，一向到淩晨三點多，酒吧垂垂的冇甚麼人了，我們吃完喝完上樓睡覺。

身邊，歡娣趴在床上熟睡著，薄被滾落在一邊，細細的蠻腰、翹翹玉臀*著，這類睡姿看上去好引誘。

醒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我和老五約的時候是十一點我們解纜去長德農場，另有一個小時，昨夜太爽了，我現在懶懶地躺著，一動也不想動。

我推開門口中間的一扇小門，是個小洗手間，內裡有個淋浴噴頭。

我說：“好，你太好了。”

我伸脫手臂摟住她光滑的身子，雙手在她的周身高低流走。

不知甚麼時候，我們昏昏睡去。

歡娣*了一聲，伸開櫻桃小口含住了我的耳垂兒，若蘭的氣味衝進我的耳膜，一陣緊似一陣的*灌滿我的耳鼓，這裡的蜜斯都是顛末專業培訓的，她們很曉得如何媚諂男人，更何況，我是她們老闆的四哥。

女孩瞥見我趕緊站起來：“四哥好，還覺得你不來了。”女孩有點嚴峻。

老五回他的大辦公室去睡，把我安排到了五號客房。老五這裡有十個客房，說白了就是炮房，有鄙人邊選好蜜斯的隨時能夠上來*，當然隻限於熟客。五號炮房是最豪華的，普通不對外，隻是我們兄弟幾個來了公用的。我在二樓從一條彎來彎去的走廊的拐角處找到了五號房，每次都是很難找，或許是喝的多了一些，頭暈暈的。

我側過身子，一隻手在她綢緞般絲滑的後背摩挲著，我忍不住在她的裸肩嗅吻，一股奶油味體香襲來。

五號房間裡的燈光是暗淡的，內裡有五個小套間，迷宮一樣，我找到我的四號套間，內裡是我的公用大床，我很少來，比來我受傷住院，更冇有過來過。

我看了她一眼，歡娣的小臉紅紅的。

我的房裡隻要一支迷離的暗桔色壁燈亮著，大床很整齊。床頭邊的一個雙人沙發上坐著一個貌似文靜的女孩，在看電視。我很困，看不清女孩的臉，漸漸想起來，這個女孩好象叫歡娣。好長時候之前，詳細甚麼時候已經不記得了，我來這裡，就是這個歡娣陪我，過後，我和老五說了一聲，這個女孩不錯。老五心細竟然記得，明天又叫了這個女孩，實在，我早已健忘，當時為甚麼感覺這是一個不錯的女孩。

“不嘛，四哥，你總也不來，人家想你。”我們抱在一起，久久冇有分開。

我們分離的時候，歡娣問我：“四哥，我好不好？”

…………

“啊，你冇睡啊，”我說，“你先睡，我洗個澡。”

“四哥，我們再好一次，好嗎？”歡娣的一支小手悄悄地在我的癱軟的兼顧上揉動著。

我說：“睡吧，太晚了，明天另有事。”

我拿掉圍在腰間的毛巾，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歡娣在被子裡靠了過來，我立即感到一具熾熱光滑的柔體悄悄地纏繞上來，就象一條柔嫩八爪章魚，在我的周身爬動著。

統統都溫馨了下來，我翻身躺在一邊，歡娣很乖地摟住我的一條胳膊，頭靠在我的肩上，輕聲說：“四哥，真好，好久冇如許好過了。”我不曉得她如許說是否出於職業的風俗，管它呐，歸正我感覺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