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好!”坐在王偉身邊的一個蜜斯叫我,我一看,竟然是高挑可兒的柳含香!我說:“咦?這麼回是你?”
早晨九點鐘,我帶著邢軍定時趕到哈雷酒吧。在大廳的吧檯,我給王偉打了電話。
邢軍端起酒杯,和王偉碰了一下道:“就想曉得董名譽的老窩在那裡,偉哥曉得就行個便利!”
這時,辦事生排闥出去,不鏽鋼托盤內裡一支人頭馬和一大杯冰塊,放到檯麵上,當著大夥的麵翻開了,給在坐的每位都倒了半杯虎魄色的液體。
王偉笑道:“香香!現在如何說你也是哈雷的頭牌了!還愁冇有款爺包你?”
房間內裡一下子靜了下來,王偉從茶幾前麵鑽出來,走過來伸手和我握了道:“齊哥不是讓你們在內裡多玩一段時候嗎,如何這麼快就殺返來了?這位兄弟是?”
我趕緊先容道:“邢軍,我的好哥們兒,這位王偉你得叫他偉哥,大齊個人的高管,大人物!”
我叼著煙斜著眼睛看著他,說道:“軍哥,如果讓你來履行對這條街的統治,你籌算如何辦?”
我搖點頭,問道:“你們安徽幫,於奇勇阿誰時候,你們收過庇護費冇有?”
我說:“是如許,我這個弟弟本來是安徽幫於奇勇的部下,成果在一次跟越南人的槍戰後掉腳,於奇勇被判十三年,邢軍判了個緩刑,等再回到幫裡,安徽幫卻被董名譽一夥占了位置,本來邢軍在幫裡也是個‘哥’級的,就因為跟董老邁不適一條船上的,就受了架空,此次來上海,很想處理這件事。”
王偉插嘴道:“如何個處理法?”
我說:“好好,頓時就到!”說完拉著邢軍就就上去了。在辦事生的指導下,很快就來到了三零八包房,從內裡的毛玻璃窗看出來,內裡迷含混糊,底子甚麼都看不清楚。我推開門。內裡的歌聲一下子傳了出來,在門口的時候卻甚麼聲音都聽不到,看來這裡的隔音設施很好。
王偉正抱著一名長髮蜜斯在點頭晃腦地唱著一首我不著名的新歌,中間還坐著三名蜜斯。看到我們出去,王偉趕緊放動手中的麥克,對中間的蜜斯道:“音樂停!”
王偉看了邢軍一眼,點了點頭,說:“如何回事?董老邁找你們費事了?”
我們幾個就坐下,王偉對中間的蜜斯說:“去叫辦事生上一瓶人頭馬XO來,我好久冇跟濤哥一起嗨呸了!”
王偉端起來對我和邢軍道:“來!哥哥敬二位一杯!”說完一仰脖就喝了出來,我和邢軍也趕緊喝了。
邢軍說:“這另有啥籌算的?帶著弟兄們挨門挨戶上去收庇護費,有不買賬的當場打到!”
放下酒杯,我拿起酒瓶道:“借花獻佛,來來都倒上,另有幾位蜜斯,也一起,喝完這杯酒,你們幾個先躲避下,我和偉哥有話說,完事叫你們,來乾杯!”
“王哥,我們到了,就在大廳吧檯呐,你在哪兒呐?”我四下看看說道。
喝完酒,香香等四個蜜斯都起家出去了,王偉看著我說:“如何了兄弟,是不是碰到啥煩苦衷兒了,說說,凡是哥哥能幫上你的,絕冇有二話!”
王偉說道:“你來上麵三零八包房,我已經到了,嗬嗬,標緻的蜜斯都給你留著呐。”
我說:“王哥親身遴選的蜜斯,那裡有看不中的,恰好,我和邢軍一人一個,兩個陪王哥,都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