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一起到地下貿易街買了一塊楊木做的掛牌,上麵刻著“鐘愛平生”幾個卡通字,小木牌的上麵掛著幾個五顏六色的木頭星星和小魚,心蓮就指著一條玄色的木頭魚對我說:“這個就是你。”又指著中間的一顆紅色的細姨星說:“這個是我。”我們把“鐘愛平生”掛在了我宿舍裡紅色沙發上方的牆上,全部宿舍頓時溢滿了濃濃的愛意。
但是好景不長。
那是一個雷雨交集的夜晚,我被大哥安排的人強行帶走。心蓮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也不能和她解釋。
心蓮緊緊地閉著眼睛,好象在等候一個崇高的時候。
從那今後,隻要心蓮休班就會跑過來,我們在一起度過了一段誇姣的光陰。
“美、美,太美了!”
“你要包管一輩子對我好。”
我們就象統統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在酷寒的北方小鎮的大街上冒著熾熱的傻氣。
“華哥,我美嗎?”心蓮原地轉了一圈。
“我包管。”
我內心明白,在她的耳邊說:“走吧,去我那兒。”
那是一個初冬的夜晚,我和心蓮在林海的西林路安步。
“不嘛,就要你現在再說一百遍,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