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找來繡花針,把右手掌上的水泡全數挑破,那水跟血就滲了出來。
銀老笑嗬嗬的說:“廢不了!”
挑破水泡以後固然握兵器便利了很多,但是新的題目又出來了,破了的水泡位置火辣辣的痛,並且因為練習過量,整條右胳膊都酸漲難耐,有種要斷掉的感受。
銀老說:“毒素彷彿洗滌了陳子衿的右臂筋骨,你冇瞥見陳子衿的手筋變成墨青色,手筋中間還模糊約約到了一條近似天龍盅背部的金線嗎?遵循我們習武之人的說法就是洗經伐髓,遵循當代醫學的說法就是基因產生異變。”
我的右手要半廢,但是蘇薇薇卻拿著一把更重的匕首給我,要我用這個來練袖裡青龍,這不是難上加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