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嗎?當然有啊。”路德維希笑著答覆,方向盤一轉,轉到了另一條更加廣大的馬路上。
那人穿戴陸軍兵士的戎服,戎服洗得發了白,顯得有些年初了。
這尊雕像非常標緻,腓特烈大帝穿戴富麗的戎服騎在馬背上,他一手拉扯著韁繩,一手握著寶劍指著火線。馬蹄飛揚,身後的披風也跟著他的行動揭示出一副頂風飛舞的姿勢,看上去實在是威武極了。但現在這具雕像遭到了非常完整的粉碎,那幫年青人用鐵錘砸斷了腓特烈大帝拿著劍的那隻手,馬尾巴和披風也給砸掉了一大截,乃至有幾個年青人拿繩索套在雕像的身上,然後從高台上跳下來,從下向上地拉著繩索的另一端,想要把雕像全部給拉下來。
路德維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次緊緊地握住了基爾伯特的手:“哥哥你說得不錯,錢冇了能夠再賺,東西冇了能夠再造,隻要我們兄弟還在一起,就必然能夠東山複興。”
“嘿,哥哥,你要乾甚麼?”路德維希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了基爾伯特的胳膊。
簽好和談的當天下午基爾伯特就買了一張火車票,懷著極度龐大的表情回到了柏林。
就在基爾伯特冒死掙紮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俄然從身後傳了過來。
坐在副駕駛座的基爾伯特從公文包裡拿出薄薄的一疊檔案,遞到路德維希的麵前:“阿西,這是寢兵和談的副本,你要看看嗎?”
“哥哥……你可真不會安撫人……”路德維希勉強地扯了扯嘴角,對著基爾伯特暴露一抹淺淺的淺笑。
路德維希順著基爾伯特所指的方向看疇昔,立即就瞧見一幫十8、九歲的年青人,他們三三兩兩地爬到高台上,用龐大的鐵錘敲打著腓特烈大帝雕像。阿誰雕像是基爾伯特多年前親身命人弄的。
路德維希是個身材高大、結實的青年,長相也是很不錯的,五官端方、菱角清楚,一頭金髮用髮油梳得世故膩亮、一絲不苟,給人一種老持沉重的感受。
固然路德維希已經從基爾伯特之前發還柏林的電報中大抵曉得了和談的內容,但他還是把麵前那幾張紙接了疇昔,大略地翻了翻,在看到賠款的數字以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哥哥,這……”
“哥哥,這裡……”
“啊,好。”
“哈哈!阿西你可真是太體味本大爺了,提及來我也已經好久都冇吃過你做的土豆泥了,還真的有些馳念呢……對了,有啤酒嗎?”基爾伯特問。
路德維希的精力一下子好了很多,他開著車開端往家的方向駛去。路德維希奉告基爾伯特說:“哥哥,我買了你最愛吃的土豆和臘腸,待會兒到家以後,我就做你最喜好的土豆泥給你吃。”
基爾伯特和路德維希都很清楚,實在不要說一千三百二十億金馬克了,就算隻需求前期賠付的二百億金馬克,也讓他們有種必須得砸鍋賣鐵才氣賠得出來的感受。畢竟他們策動了戰役,並且一打就是好幾年,早就把德國的家底給掏空了大半了,如果他們遵循和談補償二百億金馬克以後,再把火車頭之類的什物也交出去,那全部德國幾近就已經全空了,到時候這個國度會變成如何誰也說不準,說不定今後今後便一蹶不振也不是不成能的。
“哥哥,你返來了,一起辛苦了。”路德維希悄悄地擁抱了一下基爾伯特,然後非常天然地接過基爾伯特手裡的行李箱,然後伸出空著的另一隻手,密切地拉著基爾伯特坐上了他的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