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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就不起來。”伊萬甜甜軟軟地笑著,重新一把抱住基爾伯特的肩膀,把頭埋在基爾伯特的脖子那兒撒嬌似的蹭啊蹭,一邊蹭一邊在他耳邊歡暢地說:“基爾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了,我要把你綁起來抓到莫斯科去。”
“冇乾係,明天再去見基爾的時候,再讓他承認他跟我是好朋友就行了。”伊萬笑嘻嘻地合上了日記,而與此同時,已經回到了駐地的基爾伯特也在寫日記,但他寫的倒是——“明天本大爺和那頭傻熊又打了一次,成果被他用了卑鄙的手腕贏了一場!算了,俄羅斯這個處所還是不要了,冷得要死,一天到晚都鄙人雪,除了那頭熊以外,底子就分歧適人類儲存,特彆是像本大爺這麼帥的!嗯!”
##########################露西亞扭曲的豆割線#######################
基爾伯特把伊萬重新到腳打量了一遍,感覺他的竄改很大,除了打扮變得儉樸了很多以外,就連個子也拔高了很多,那塊頭看上去彷彿比路德維希都還要高上幾公分,真是越長越像一頭壯碩的白極熊了。
“呐~~基爾,跟露西亞回莫斯科吧……”
伊萬看了看蹲在他腦袋頂上的那隻黃色的肥啾,心想基爾你又不是鳥,你如何曉得當隻小鳥就必然很歡愉?
“你是我獨一的好朋友,你那麼不會照顧本身,萬一出了甚麼事兒,我該如何辦啊?”伊萬本來是滿肚子怨氣,但當他聽到基爾伯特跟本身誠心腸道了歉,感覺他應當遭到經驗了,便決定諒解他這一回。直到回到家以後伊萬纔想起他明天折騰了半天,還是冇能讓基爾伯特親口說出和本身做朋友的話來。
“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想到這兒,基爾伯特才認識到伊萬固然把掐在他脖子上的手給鬆開了,但卻還是壓在他的身上,那份重量沉甸甸的,壓得他骨頭都疼了:“你快給本大爺起來,重死了!”
提及來自從伊萬半途退出一戰以後,基爾伯特就再也冇有見過他,到現在已經有十幾年了。
“嘿嘿……基爾,這但是你說的喲~~”伊萬笑眯眯地抬起半個身子,伸手往本身身後摸了一把,不曉得從哪兒拿出了一根繩索!
“伊萬布拉金斯基?……你如何在這兒?”基爾伯特纔剛把這話說出口,就立即感覺本身傻透了。
現在西班牙海內發作了內戰,在朝黨跟伊萬家一樣,是紅色政權,而本身和路德維希所支撐的則是跟他們認識形狀一樣的法西斯,本身都能到這兒來,身為天下頭號紅色政權支撐者的伊萬天然也能來。
說完,他俄然伸開嘴,用力地在基爾伯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冇有咬流血,但是咬紅了,留下幾個清楚的牙印。
自從那天以後,伊萬就一向想要和基爾伯特做朋友,其實在貳內心,他已經把基爾伯特當作本身的朋友了,可基爾伯特卻一向不對此作出迴應。他腦筋裡除了兵戈就還是兵戈,一跟他說交朋友,他就嚷嚷著說甚麼本大爺就算一小我也歡愉得跟小鳥一樣。
他一手握著繩索的一端,一手順著繩索往另一個方向擼了一段,然後雙手握緊用力地一拉!繩索繃緊以後收回“蹦”地一聲輕響,可聽在他耳裡卻像雷鳴普通,震得貳心跳加快,呼吸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