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以後,伊萬蹬上了回家的渡輪,渡輪上除了他和他的兵士以外,還增加了600噸黃金。
“安東尼奧大人,您冇事吧。”
伊萬用他那如同孩童般天真甜膩的嗓音,在基爾伯特耳邊軟綿綿地說著這類近乎殘暴的話。他把基爾伯特像後背粉那樣扛起來,頭朝下地搭在肩膀上。
基爾伯特內心是焦急又活力,他來這兒是為了看著路德維希,不讓他跟阿誰癡人似的意大利攪在一起的,可冇想到他剛到西班牙,連路德維希的麵都冇見著,就讓這頭北極熊給綁了,而這頭熊竟然還說要帶他回莫斯科?真要去了莫斯科他還回得來嗎?
安東尼奧從藏身的樹後走了出來,徑直走到基爾伯特的身邊,伸手替他把堵住嘴巴的手套給扯了出來。他在做這些行動的時候手裡的槍也一向指著伊萬,對方是個很強的傢夥,並且另有些陰陽怪氣的,光是看了就讓他感覺渾身不舒暢,特彆是他剛纔對基爾伯特所做的那些行動,也不曉得是不是本身多心,歸正安東尼奧總感覺哪兒看上去有些不對勁兒,以是他以為本身必必要不時候刻都重視著對方,對他多做防備。
在朝黨那邊一聽這話歡暢壞了。他們向蘇聯乞助本身也是無法之舉,實在他們也很擔憂蘇聯在戰後會以某些名義節製住他們,讓他們變成隻服從於蘇聯的傀儡,但聽伊萬這麼說了以後,他們反倒放心了,然後略微籌議了一下,就立即同意了這一發起。
“那當然,我的槍法一向不錯。”
基爾伯矗立即就從他的肩膀上滾了下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固然他並不曉得詳細出了甚麼事兒,但不管如何說這也是個轉機,以是基爾伯矗立即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力求能離伊萬遠點。
“砰!”
而伊萬則是一邊跑,一邊不甘心腸用力地咬著本身的下嘴唇:“阿誰該死的西班牙人……可真是該死啊~如果他不呈現的話,基爾……基爾早就跟著我回莫斯科了……”伊萬越想內心就越感覺不是滋味,他以為這統統都是安東尼奧的錯,他的俄然呈現突破了本身籌劃,以是伊萬決定小小地抨擊一下安東尼奧。
本來打贏這場戰役,讓安東尼奧換下屬的圖謀化為泡影纔是最好的挑選,但伊萬很清楚戰局對他是倒黴的,強行打下去隻會增加更大的傷亡罷了,蘇聯的兵士冇有需求為了彆的國度獻出他們貴重的生命,以是伊萬把主張打到了彆的處所,比如西班牙的黃金儲備。現在這筆錢還在在朝黨的手裡,但比及安東尼奧帶著他的新下屬打贏了戰役以後,那麼這些錢天然就又會回到安東尼奧的手裡了,以是伊萬感覺他決不能讓如許的事情產生。
為了不讓基爾伯特一起上都對著他罵罵咧咧的,伊萬從兜裡取出一個破了洞的手套,團成一團,然後捏著基爾伯特的下巴,把手套用力地塞進了他的嘴裡。
“哎呀,這可不可啊……”
“誒?!”突如其來劇痛讓伊萬鬆開了摟著基爾伯特的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