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能看出常常走車,地上壓出一條車道,不過走上去還是顛簸不平。
醜醜挺直了腰板,用泰語對阿讚汶洛說歸去。阿讚汶洛竟然笑了,一個鄙陋老頭的笑容,既苦澀又詭異。他指指醜醜,又指指本身,不斷地咳嗽著。
醜醜看看他,點點頭,說:“其彆人就不要去了,把吉米帶上。”
我張大了嘴,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這時候明白過來,這老頭並不是阿讚宏,而是醜醜的師父阿讚汶洛!
醜醜跺著腳,緊閉雙眼,不斷地吟誦咒文,四周黑氣越來越濃。
年青人扛著吉米就要出來,我一把拉住他,“不能魯莽。”
“威脅你?”女人哼哼兩聲:“你底子就不敷資格。要不是你媽在這,我早就讓姐妹幾個上去揍你了。”
“什,甚麼障……”我磕磕巴巴說。
胸口的舍利子不斷地灼燒著胸膛,我又疼又癢,曉得這裡陰氣太盛。舍利子現在入了緬甸和尚的殘靈,就算我反麵它相同,它也能感到出四周的陰氣,從這點來講,還算不錯。
話音剛落,我們身後的樹林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越來越近。
我們站在木頭碑前,醜醜往前走了幾步,朗聲說:“前輩,醜醜前來拜見。”
“你們真行,竟然在我這裡鬥法,誰讓你們出去的。”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竟然是漢語,並且很像我們江北的故鄉口音。
我們和他之間也就是數步之遙,此時看起來竟然像通途之隔。
“他說了甚麼?”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