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疇昔想抓住木橛子,想毀了它。我一把拉住他,低聲說:“且慢,這裡古怪,還是搞清楚再說。”
張宏擦著眼睛,狠狠地說:“強子,你如果過不去,我就一刀捅了紙人張,給你報仇!然後我再去挨槍子。”他越說越氣:“殺一個夠本,兩個就賺,我再把我媳婦和雷帥那一對姦夫淫婦都殺了!”
張宏急了:“強子,你彆胡說!媽的,你如果過不去了,我也不活了!”
他媳婦含著淚說:“你彆覺得我不曉得你們乾甚麼,我奉告你,你不仁彆怪我不義!”
張宏說:“如何搞清楚,說不定紙人張一會兒就返來了。我看這玩意從速燒了吧,一了百了。”
張宏二話不說把本身獨一一件單衣脫下來,讓我套上。
我們一前一掉隊了院子,手電亮光所到之處,都是栩栩如生的紙人,和真人差未幾,有童男童女,紅嘴唇圓眼睛,有的還戴著高高的尖帽子。院子裡的溫度彷彿比內裡還要低,一股股的陰風打著旋兒。